第43部分 (第1/4页)

两个字怎么写的女人“御史大人,你快想想办法啊,陛下这几日——”焦虑的黄公公不晓得这女人为什么还能这样的悠哉,仿佛什么都没有一般“陛下这几日怎么了?”

万俟眠漾却反像是没会过来一般“陛下这几日对谁都是恨不得扒了人家皮一般的模样,大臣们都人心惶惶的——”“陛下错杀了哪个?”

“啊?”

“或者陛下无缘无故责了谁下狱?”

“呃——大人?”

“有没有?”

眠漾却还是问“呃……没有是没有,可——”“还有什么可的,黄公公多虑了,陛下怒是怒,可还没有到怒得分不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地步——咱们的陛下,理智的很——”“话虽这么说,可是——”黄公公的话未完,万俟眠漾却越走越快,一眨眼的功夫便过了拐角,没人影儿了却说万俟,她并非是自己没影儿的,而是——被幸缠抓了,因为她别国贵宾的身份,进出皇宫还是有可能的,一得到荀白竟然进了帝陵出家的事儿,她便急得顾不了那许多,只冲进宫里寻她来了“那事是不是真的?!”

“你说什么事儿?”

“你少跟我啰嗦,小姐,你就行行好,别在给我打马虎眼,小殿下出家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嗯!”

“是你给他出的馊主意?让他去做和尚?!你疯了吧?!”

幸缠一得到肯定答案,整个人都快跳了起来,哪里还有那所谓风流形状“你才疯了,怎么就认定是我了?陛下要听到这话非杀了我不可!”

〃这不是你?”

像是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若给人听到了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幸缠压低了声音“不是我,但我……也算是出了点力,”说着,万俟笑了笑,笑得幸缠一阵发毛……

而金镇,则在同一夜,多了一块墓碑孤倦坐在墓碑的旁边,四面散着酒壶,乱七八糟的一堆——她喝了不少——用扎娜的话说就是,她快把她们家库里存的酒给喝光了——可她还没醉孤倦晓得自己醉不了她也不知道理由的,可她却从未醉过三个时辰以前,那本就只剩着些许温度的身体,渐渐变得冷,冷在她怀里——就那么走了,走得可真轻松——揭开了盖子的壶,张着大口,被孤倦拎起,一张嘴便灌了一海口只是忽然之间竟像是被那女帝附体一般——感受得到那种虽然像是什么都有,可实际上却什么也没有的孤独——或许,这便是那凤罗史上最伟大的帝王,却最是短命的理由——可她一点也不想晓得——她只是孤倦!孤倦而已!

为什么要给她那多的记忆,在她明明晓得自己不是那人的时候?

桑乙 桑乙 桑乙——一把摔了酒壶,孤倦伸出手在自己面前着墓碑上死死按着,脑袋里转动的都是那少年的模样——你会甘心吗?甘心就这样死了?你不是还想要我的吗?哦,不,你要的是那个女帝——不,那位七皇子要的是女帝的爱情,桑乙,桑乙——或许要的是我的,可我如何给?

我……心头有人……

是啊……孤倦……心头,是有人的,所以,上一辈的,那个什么女帝的记忆和爱情,都与我无关的——激烈的喘息,像是想要努力的平息自己脑中因为终于清明而激动的情绪孤倦伸出食指,略使力的在那空白的一面墓碑上写下桑乙二字,而右下角的落脚处则——友:孤倦——落下了两个龙飞凤舞的名字这一世,就终止在朋友这两字上吧……

孤倦想,然而却也无法承诺下一世的爱情——她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其实他也有清醒的时日,每每醒着,便只是望着自己,眼里的光一寸一寸败去,可他却还总是望着孤倦晓得他是在寻求自己的答案,那日他在那地底的位置说出的,他愿意等,一直等到自己会爱上他的那一世,那一世,再相见——可是,她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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