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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虞不放心,追了出去,「婁大哥,這樣不行,玉梔姐姐要看大夫的。」
然而沒有人理他,一個急著走,一個被迫抱著人走。
牧危一路抱著顏玉梔往玉清小築走,懷裡的人拽著他的一截衣襟臉色總算沒有那麼白了。
草苑的亭子裡坐著七顆草,老遠看到他抱著顏玉梔一身是血的,都嚇了一跳。
「怎麼教個書還能教得渾身是血。」
「該不會是小王爺打的吧。」
「還是那小姑娘病又犯了?」
「管他們呢,昨晚上的銀子花得值了。」
七顆草目送著二人走進玉清小築。
牧危一腳踢開門將人送到了床上,秋實聽到動靜急匆匆的跑來,看到二人帶血的衣裳也嚇了一跳。
牧危從她荷包里掏出一粒藥丸餵下,她咳嗽了兩聲,勉力咽了下去。
「去拿套乾淨的衣裳給她換上,再打些水來。」
牧危轉身去了隔壁,等再過來時,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
顏玉梔身上衣裳也已經換了,秋實正拿著帕子給她擦臉,擦手。
聽到腳步聲,嚇得抖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的重了些,顏玉梔手被拉得有些疼,她皺著眉頭沒吭聲。
「還有一個人呢?」牧危掃了一圈問道。
秋實擦好她的手,退到一邊回道:「春華姐姐昨日跪了一宿,腿站不起了,如今正躺在床上呢。」
「去煎些藥來。」
秋實端著盆連忙退了出去。
顏玉梔靠在床邊,苦著臉道:「我不吃藥。」
牧危冷笑:「不是你說要喝藥的,怎麼演戲不演全套,說說,你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顏玉梔懵懂的看著他,表示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的樣子。
牧危:「你覺得我傻嗎?」
顏玉梔點頭,然後又搖頭。
牧危:「」
玉清小築外有聲響,不多時門被敲響了,福寶帶著大夫走了進來。
「小梔姑娘,小王爺不放心您,特意讓小的請了大夫來。」
那大夫一瞧又是顏玉梔,抖著山羊鬍子道:「小姑娘又吐血了。」
顏玉梔這次倒是沒瞪他,大夫把了脈,驚奇道:「小姑娘這心疾能拖到現在實屬罕見,照你這個吐血頻率應當已經死透了。」
顏玉梔很想說,那是因為劇情沒走完。
「想來小姑娘已經服過藥了,你那藥比我開的好,不需要多此一舉了,小姑娘好生調養就是。」
不用喝藥,她樂了,得意的看向牧危。
牧危白了她一眼,懶得理會她,轉身要出去,顏玉梔急得伸手去夠他的衣袖,一不小心直接掉在了地下。
那大夫嚇了一跳,氣道:「剛才才讓小姑娘好生調養,你怎麼就掉下來了。」
顏玉梔懶得理會他,趴在地上扒著牧危的腿不放,可憐兮兮道:「大哥陪著我。」
牧危:「鬆手。」
「不松,你一走,我就吐血,大夫也說了我老是吐血說不定就死透了。」死透了就沒辦法當你的鑰匙了,你忍心!
大夫:這話他沒說過。
「我不走能幹嘛?」
顏玉梔:「我睡覺,你看著我。」
牧危:「」他沒有看人睡覺的愛好。
「你們都出去吧,大哥陪著我就好了。」顏玉梔衝著福寶道。
福寶看著她趴在地上詭異的姿勢,有些驚嘆。小梔姑娘吐了血還這麼能折騰,看來小王爺的擔心是多餘的。
他帶著大夫出了玉清小築,秋實將門帶上,乖乖的守在外頭。
屋子裡只剩下她和牧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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