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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片刻才慢悠悠的道,「義父當年去淮陽王府,被刺了一劍,心神大亂,又被淮陰王下毒這才瘋瘋癲癲的。」他說完瞧了牧危一眼。
「咎由自取!」當年母妃有多傷心,他就有多該死。若是當年婁家沒出事,淮陰王妃也不敢明目張胆的陷害母妃。說到底那場悲劇有一部分因婁青崖而起。
顏玉梔繼續問:「那他什麼時候發瘋,什麼時候清醒?」
「不太確定,一天難得有一個時辰清醒,但有例外。」
「什麼例外?」
「看見霜姑姑畫像,或看到阿危的時候是清醒的。」
這樣啊,那她去問話的時候要麼帶畫像,要麼帶牧危去。
婁嵐又道:「看見阿危時正常點,看見霜姑姑畫像有時也會更癲狂。」
所以還是帶牧危保險,萬不得已才帶畫像了?
又走了一段路,顏玉梔小腹開始墜墜的疼,起初是一陣一陣的,並不明顯,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並沒有在意。緊接著疼得更明顯了,小腹像有根筋扯著,疼得她臉色發白,牙齒發顫。
她捂著肚子突然蹲下,陪同的倆人嚇了一跳。
牧危先一步托住她後背,緊張的問:「公主怎麼了?」他伸出另一隻手探她額頭,冷冰冰的,還冒著細汗。
「肚子疼。」
隱在暗處的月影突然出現,難得緊張的問道:「主子,是不是孩子沒了?」
孩子?哪來的孩子?
幾個人都是慕名奇妙。
牧危眼眸一轉,突然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狠狠的剮了他一眼,「還不快找大夫。」
婁嵐連忙道:「府里有大夫。」正巧有丫鬟經過,婁嵐喊住她讓她趕緊去找大夫。
牧危直接帶著顏玉梔回了霜降苑,等太醫來的過程顯得格外漫長,顏玉梔抱著肚子打滾,虛弱又無力的叫著。
怕她磕到床角,牧危攬著她不讓亂動,一邊安慰道:「公主沒事的,大夫很快過來沒事的,沒事」
與其說是在安慰公主不如說是在安慰自己,他整個人都慌了,只能握著她的手不斷安慰。
婁嵐站在一旁詢問:「公主,具體是哪疼,怎麼疼?」
牧危突然轉頭質問:「公主吃了早膳才疼的。」
婁嵐無語,這是被公主疼得腦子被狗吃了吧。
「你我,義父都吃了,再說千辛萬苦將你們請來,我怎會下毒?」
一股血腥味飄散在空氣中,倆人俱是一愣,顯然對這個氣味格外的敏感。
牧危驚慌的上下打量懷裡的人,卻沒有發現任何傷口,急忙問道:「公主,哪受傷了?」
到這個時候,顏玉梔也知道為什麼肚子疼了。
來葵水了!
她說怎麼了來這世界這麼久,好像少了什麼。也不怪她少根筋,往日沒事就吐血,竟然忘記還有葵水這回事。
也怪這身子病弱,血氣不足,葵水一直沒來,如今她心臟修復,身子比以前好,再加上吃好喝好,葵水自然就來了。
牧危有心想查看公主的傷,又礙於婁嵐在不方便,只能出聲趕他,「你出去!」
這個時候婁嵐也不跟他懟了,轉身往外走,正好碰上大夫提著藥箱急行而來。
「世子」
他揮手,讓人趕緊進去,大夫趕緊提著藥箱進去。
「大夫,快來看看,公主肚子疼,好像還受傷了。」
大夫被牧危嚴肅的表情嚇得,以為床上這位快不行了。
顏玉梔白著臉說不出一句話,大夫搭上她手腕,只摸了一瞬臉上立馬放鬆。
「公主無礙。」
「庸醫,公主疼成這樣了還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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