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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心疾的藥丸還帶著嗎?」

「帶著呢,只是許久沒吃了。」

牧危思索一番, 自己給她找了個解釋:「以前公主悶在宮裡,大概是心情不暢,如今出了涼州天南地北的走,心情舒暢,心疾反而好了些。」

顏玉梔順著他話說:「我也覺得是這樣。」

兩個人突然都沒說話, 屋子裡一時之間有些安靜。

顏玉梔踢了他一腳,牧危動了一下,問:「公主還是想喝?」

「嗯。」

他突然轉了方向,沿著被角爬到她一頭,顏玉梔嚇了一跳,媽呀,男主你高冷人設呢,怎麼鑽起被窩了。

屋裡黑漆漆的,倆人面對面,雖然看不見彼此,可這種感覺才更要命。

她立馬推他,「不是說暖床嗎?你過去。」

靠得太近她都能問道他身上的酒香和略重的呼吸。

牧危輕笑:「是公主說想嘗嘗米酒味的。」

顏玉梔來來不急排腹,一隻手帶著不容她拒絕的力道扣住她後脖頸,他臉一點一點湊近,溫柔的觸碰她的眉心,鼻尖,唇角。

饒是顏玉梔平日裡再臉皮厚,此刻也緊張的閉眼,偏生這人作風與平日截然不同,每一下都溫柔的猶如羽毛拂過,撓得人心痒痒。

心越跳越快,不只是她的!

她後腦被托起,那人從起初的試探到溫柔的攻城略地,淡淡的酒香透過從他的唇齒間溢出,侵入到她所有的感官味蕾。

一股甜絲絲的味道漫上心尖!

一吻結束,牧危抵著她額頭問:「公主,嘗到米酒甜味了嗎?」

顏玉梔被吻得熏熏然,渾身發軟,揪著他衣襟的一角,嬌嗔的搖頭,「沒嘗出味兒,再親一下。」

牧危輕笑,唇緩緩又覆了上去,唇/舌/勾纏間兩人皆是氣息不勻,衣裳散亂。

牧危將她散開的底衣拉好,然後將人摟進懷裡,輕而緩地順著她的發。

平常多冷漠的一個人此刻就有多溫情。

原以為他會像火一樣灼熱,卻沒想到他像春水般柔和入人心扉。

「公主睡吧,明早我叫你。」

她往他懷裡拱了拱,正要睡,突然想起還要走女主劇情,驀的清醒,一腳將身邊哄睡的某人踢下了床。

咚!

牧危滾下去時還有些懵,委實沒料到迷糊糊,軟嬌嬌的公主突然發難,毫無防備下還真給她踹下來了。

都怪這床太小!

顏玉梔嘿嘿笑:鳥,我機智嗎?

小鸚鵡無語:宿主,虐文不是這種虐,你這頂多算調/情。

顏玉梔:我只接受這種虐法!

宿主腦迴路清奇,總能找到一百種氣宕機系統的辦法!

牧危頗為委屈:「公主。」

顏玉梔嗔怪,「你方才不是誰暖完床就下去睡嗎?」

牧危深刻反思,方才定是親得不夠久,公主還有空想這事!

外面冷嗖嗖的,還刮著呼嘯的風。

「公主,沒了多餘的被子,主人家都睡了。」

顏玉梔不答,他又道:「好吧,那我睡地下好了。」

說著還真挨著床腳被對著她側躺著,抱著手臂抖得床都輕微的晃動。

關鍵是他還穿著單薄的底衣,看著極其可憐。

顏玉梔探出腦袋喵了一眼,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見,倒是聽到了牙齒打架聲。

半晌後,她輕聲道:「那你還是上來睡吧。」

黑暗中牧危輕勾嘴角,如願的睡回被窩,順勢想將人摟進懷裡,手剛動被用力掐了一下。

「不准亂動」

牧危拉了一下她袖口:「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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