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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玉梔沒答,也不讓靈茹出聲,就讓他干站著,站了有一刻鐘,裡面依舊沒聲,鄭宴幀站不住了,轉身要走,手立馬被身後的牧危拉住。

兩人眼神交流了一陣,鄭宴幀無奈只得規規矩矩的站在門前繼續敲:「公主,我是來賠不是的。」

又是一刻鐘後,鄭宴幀嗓子都有些冒煙了。

不報什麼希望的道:「公主,你好歹吱個麼……」

「要不我教你玩牌九?」

哐!門打開了。

鄭宴幀後退兩步。

然後就聽到公主說:「走吧。」

鄭宴幀:「去哪?」

「玩牌九啊!」顏玉梔狐疑的看著他,「難道你誆我?」

「自然不能誆公主,公主請。」

鄭宴幀先走,牧危上前去拉她衣袖,顏玉梔瞪了他一眼,任由他拉著。

他附耳過來,輕聲道:「公主,方才我幫你教訓過他了。」

怪不得,這人會找自己賠禮,還在外頭站了這麼久,原來都是看他的面子。

她壓著嗓音問:「牧哥哥,你和他關係很好?」

「算不上。」

前頭的鄭宴幀突然回頭,拉長臉道:「怎麼算不上,小時候阿危可是幫過我好多回。」

顏玉梔疑惑:「小時候?你們小時候就認識?」

牧危點頭,並沒有想多說的意思,顏玉梔也不再問。

三人下樓,鄭宴幀讓人抬了一張正方形梨花木矮几來,又讓人拿了牌九擺上面。

那牌九是用上好的象牙製成,表面光澤柔和,牙紋細潔透白,觸手更是溫良。

看來這人是個慣會享受的有錢官二代!

鄭宴幀先將所有的牌朝上,挨個給顏玉梔解釋了一遍,然後又道:「我們就先從最簡單的小牌九玩起,每人兩張牌比大小。」

顏玉梔雙眼放光,邊點頭邊將過長的袖子往上擼。

鄭宴幀拿了骰子,「這盤我先坐莊,公主和阿危對家可好?」

她催道:「知道了,快發牌。」

骰子軲轆轆的在桌面上轉了幾圈停下,鄭宴幀逆時針開始發牌。

發到她這裡時,她摸著牌九眉開眼笑。

結果點數最小。

第二把再輸的時候,牧危不動聲色的在桌子底下踢了鄭宴幀一腳。

鄭宴幀毫無所覺,繼續贏。

顏玉梔嚴重懷疑他不是想道歉,是想繼續逗自己玩。

第五把的時候,鄭宴幀突然不丟骰子了,顏玉梔臉拉得長長的,惱道:「繼續啊。」

他們身後聚起了一堆的人,饒有興趣的看著。

心道他們主子可是賭遍全淮陰少縫敵手的,這姑娘脾氣大,等會兒輸了可不要掀桌子。

鄭宴幀一手抓著骰子,一手按著牌,笑道:「玩牌九須得有賭注才好玩,公主可有?」

牧危眉頭微擰,這人不讓著公主些也就算了,如今還想贏公主銀兩,果真是商人,做什麼都吃不得虧。

顏玉梔倒是不惱了,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豪邁的往梨花桌上一拍,「自然是有的。」那疊銀票還是牧危當初想給松梧山兄弟,半路被她截了下來的。

「公主爽快。」

鄭宴幀開始接著搖骰子,牧危這個陪玩的看得心驚膽戰,擔心這小祖宗輸了會惱。

然而半個時辰後,鄭宴幀全部銀兩輸光後,玉冠也扯了,外袍也脫了,牌九一推,連連討饒。

「姑奶奶,不來了,你先前是故意誆我的吧,牌技這麼好?」

周圍原本還擔心顏玉梔掀桌的眾人,驚嘆的看著她面前的成山的銀票。

原本以為是個生雛,原來是個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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