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5页)
杜库早已脱身于他家族的庞大不动产,那是整个森瑞诺行星系。就从他继承的名号“公爵”来看,他本已是整个银河系中最富有的人之一。在对贪污*成风,毫无遮掩的共和国中,他巨大的财富足以使得任何数量的参议员对他效忠;他足以,或许已经将共和国的控制权买下来。
但是这样一个有如此传统,有如此原则的人物,是绝不会堕落成为一堆废物的统治者的。对他来说,共和国的政体只不过是一群不断为了废物而争斗不息的腐食部落的酋长在定期碰头而已。
因此,他投入他家族的财富的巨大力量——以及更多来自他无可置疑正直的力量,开始清理整个星系中被称为“*”的毒脓疮。
他是分离主义运动的图标,是它的公众面孔。他对于独立星系联盟就如同于帕尔帕庭对于共和国:所属势力正义力量活生生的象征。
这就是公众所知的故事。
对于杜库来说,这是即使在他没有如此强大的时候,都始终坚信的故事。
而真相则要复杂很多。
杜库和传闻中的。。。。。。有所出入。
他并不清楚地记得他是在什么时候发现的;可能是他还是一个小学徒的时候,他被另一个声称是他他朋友的同学所背叛。罗瑞安·诺德曾经当着他的面说:“你不知道友谊是什么。”
他的确不知道。
他当然发怒了;愤怒的使他的名誉备受质疑。他生的是他自己的气,因为他的判断错误:相信一个装作是他同伴,而实际上是敌人的家伙。而整个事件中最让人吃惊的部分则是,在杰岱面前他被人出卖以后,那个男孩还曾希望他看在他们“友谊”的份上,参与编造一个谎言。
这一切太荒谬了,他不知道怎样回答——实际上,当人们谈论友谊时,他从来无法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爱,恨,欢乐,愤怒——即使当他可以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这些感情的力量时,其他人也是将他所感知到的转换成另外的形式。某种有意义的形式。
他明白嫉妒,他也明白占有欲:一旦有任何外人侵蚀到任何属于他东西时,他会变得暴躁。
不容异端,他无法容忍人们对世界所感到的无法驾驭,尤其无法容忍那些没有修养的原著居民:而这是他的常态。
而恶意是一种消遣:他总能从敌人的痛苦中得到相当的乐趣。
对于贵族来说,骄傲是一种美德,义愤则是他不能剥夺的权利:当任何胆大之徒妄敢打击他的正直,他的荣誉,或者他原本处在自然界顶端的权威之时。
而道德上的侮辱则对他有理想的的意义:特别是当普通大众们杂乱不堪的俗事而拒绝按照社会组织结构本该具有的明显正确结构组成时。
他完全不会去在乎其他任何人对他的感觉。他只关心那些会为他效劳的人,或是反对他的人。
他之所以成为现在的他,很可能是因为其他的人不够。。。。。。有趣。
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才是完全的真实。
对于杜库来说,其他人通常都是抽象概念而已,他们都可以简单用示意草图归为两种最基本的类型。 第一种是资产:那种人是可以被他用来满足自己各方面兴趣的。比如说——在他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里,某种程度上现在也属于其中——杰岱,特别是梅斯·温杜和尤达大师,他们都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将杜库看做他们的朋友,而这恰好有效地使他们无法看出其行为的真相。当然——至于现在来——贸易联盟,以及银河间银行业派,技术协会,法人联盟,还有吉奥诺西斯的军火商领主们。甚至还包括银河系中普普通通的下层社会的人们,他们的广泛存在使他无上高贵的地位能够被公平对待。
第二类是威胁。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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