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5页)
的女人。
但在我眼中她们比不上女人的一半,更不提能有资格同他相比上下。
他不曾骂过我半句,更不曾对我大声说过话。
可即使如此,我依旧怕他怕得不得了。是自身从小到大对他堆积起来的恐惧。
他带女人回家时基本都是拉往卧室。于是同时我会在自己卧室里不停捣鼓家具,直至他俩完事後女人怒气冲冲地过来叱责,我才会不情不愿地停止制造噪声。而他却倚在门口眼神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面無表情的面孔。
他带过多少女人回家我着实记不清了。但他命令禁止我在学校同其他同学交往相谈。更不准谈恋爱。
我言聽計從。
他总是对我的心情变化视若無睹,我想这是好的现象。若是他真的注意到我了怕是我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我从未对他丧妻不久便找/女人有过任何意见。我没有这个资格。
不是么。
他的情人一个比一个更漂亮,地位也一个比一个更高。他是真有手段。
他或许会跟其中一个女人扯证登记。若真如此我便是他的累赘了。
在英国过了我人生中第十七个春节,我向他表示出我想回国就业。
出乎意料的他几乎是想也不想立刻拒绝了我,而後喝令我以後不准再提起此事。
印象中这是他第一回对我发火。而缘由不过是我提起了他最讨厌的事情。
我不是他的累赘么。
在翌日的第二天,我偷偷收拾了行李悄悄定了回国的机票。
但是不等我走出大门,站在门口迎接我的便是满心怒火的他。
而後我同他的关系由原先的本就疏离轉变得愈发僵硬。
他完全将我囚禁在了“笼子”里,以惊人的程度频繁将他的情人带回家里温存。我怕他,但我走不出这个囚笼。凌时生果然是我的提线了,他想让我死我便無法生。
他有过多少情人。我未去数过。
终于有日,他俩在躺在我面前的沙发上做时。
我还是没能忍住,茶杯摔过去堪堪砸中女人纤细脊背,凌时生没来得急拉住她。她一个健步走过来啪啪两耳光给我。
疼啊。是真的疼。
我咬着苹果注视着面前这僵人的一幕,苹果很苦,他很生气。女人吓呆了。刚才摔了我两耳光的她已由得意洋洋一瞬间变得憔悴不堪,衣/衫/不/整。
谁准你打他的?!他指着我对女人喝道。我从未见过他的怒容,竟是如此令人心惊胆战。
女人走後,他上楼给我拿了消炎药。
吃完苹果的我终于抬眼瞥了他一眼。
如果一定要比喻一下他现在的表情是有多阴冷的话。
大概是恨不得将我一口吃掉吧。
他摸了摸/我的头,问,疼不疼。
我觉得他完全是在问废话。
我说,我讨厌她。于是他全身环绕的阴冷气息稍稍褪去了一点。
而後我又自顾自道,以往的也讨厌。
他没说话,给我擦伤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抖,我想他怕是要生气了。
生气我对他的挑人品味有问题。他抱紧我。仿佛恨不得把我揉进他身体里。
揉进他身体里么?我被自己这个比喻吓了一跳。
我18岁时,曾回国内住过一段时间。
不过都是在他的监视下。
久久未见国内的几个死党,我也有些想念了。同他们聚会後本打算直接回家。
结果其中一个死党却硬拉我去了酒吧。
似懂非懂。
是个从未去过的gay吧。
我悄悄想象若我父亲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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