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5页)

水烫了一下,低声说:“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现在马上出去。”段子矜的声音软绵绵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不行。”他的口吻倏尔严肃了些,“伤口不能碰水,既然是我把你弄伤的,我就有义务照顾你。”

他还真好意思提。

段子矜憋了一肚子气,“出去!滚出去!”

看上去她真是疲倦极了,提着嗓音喊了两句,就喘得厉害。

江临心里一疼,着急却又不敢碰她。待她稍微安静下来,他才无奈地低笑,“别喊了,刚才叫了那么半天,嗓子不累吗?”

段子矜差点一口气没倒上来直接晕过去。

以前她一定是瞎了眼,才觉得江临是个谦谦君子,如玉如虹……

干脆就由他去了。

反正在江临面前别人从来没有话语权,她再讨价还价累的也是她的嗓子。

段子矜这才开始迷迷糊糊地思考他刚才在床笫间说的话。

他说他和姚贝儿没什么,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这话的意思是……

“别在这里睡觉,会着凉。”他忽然抬手拍了拍她的头。

段子矜实在疲累,没有回答他。江临轻叹一声,把她整个从水池中抱起。

凝脂般的皮肤沾着水珠,气息香甜诱人。

他的眸光紧了紧,摒弃脑子里那疯狂的想法,用毛巾擦了她的身子,又为她盖好绒被,这才回到浴室里,打开了喷头的冷水。

*

段子矜在半梦半醒间觉得后背又痒又疼,她茫然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侧躺在床上。

一只大手在她脊背的皮肤上游弋。

动作轻柔,指尖微凉,蘸着药膏一圈圈涂抹。

她没有动弹,又将眼睛闭上。

本来想睡过去,却感觉到那只手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渐渐偏移了伤口处。

段子矜下意识地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是张了张嘴,话又都堵在喉咙里,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

要是教江临知道她醒了,恐怕就不是摸一摸能解决的事了。

那只轻抚过她全身的手掌,最终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段子矜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从前江临就喜欢埋首在她颈间,轻轻的啃咬,或是用舌尖戏弄。

每次要闹到她讨饶才肯罢休。

曾经……

想到曾经,褐瞳里的光芒闪了闪,黯淡下去。

突然,他俯首吻了下来。

段子矜一个激灵。

江临低沉暗哑的嗓音从她身后很近的地方,飘进她的耳朵里,“醒了?”

她咬着嘴唇装死。

江临一笑,像逮住了偷腥的猫儿。可明明他才是做坏事的那个,怎么能如此气定神闲?

“别装睡了,你这样,两个人都不好受。”他展开长臂把她捞进怀里,让她尚带着潮气的发丝紧紧贴着自己坚实的胸膛。

漆黑的眸光落在她雪白的颈上,江临感觉到嗓子眼一阵火烧火燎,全身的血液都往同一个地方涌去。

有些事食髓知味,会上瘾。

当他每次没入她、听到这个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女人在他身下像猫儿一样的娇声吟呃时,他是真想死在她身上。

邵玉城这小子说话也不全是不靠谱的胡诌啊。

江临伸手分开了段子矜试图夹紧的腿。

突然想起了冯·布劳恩家那瓶珍藏百年的波尔多红。

现在重新回想起来,江临发觉那其实称不上诱人,也并不算上瘾。

真正上瘾的东西,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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