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部分 (第4/5页)

虞宋,“……”

妈的智障,漂亮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他在心里无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看向男人俊漠的侧脸,害怕他守墓人说了等于没说的一句废话而不悦。

先生这两年性情大变,不似以往的温淡从容,变得极度凉薄寡淡,看人的眼神也毫无温度,发怒的时候更是冷厉而阴鸷,让人完全不敢与他对视。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冷漠到了骨子里,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手下留情的余地。

因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可以束缚他的东西。

也没有他在意的东西了。

男人俊眉果然蹙了下,如淬了霜雪的刀锋,寒意湛湛。

在他开口前,那守墓人又一边回忆着一边道:“孩子的年纪倒是不大,连话都说不明白,看上去也就两岁出头的样子。”

两岁。

虞宋一直望着男人,清楚地看到他原本凝固的眸光倏尔晃动了一下。

他自己心里亦是觉得惊愕不已。

如果太太的孩子还活着,现在也该是两岁半的年纪了。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段子佩在什么地方?”他忽然出声问。

虞宋忙道:“您稍等,我马上去查。”

*

距离墓园不远的街道上,一辆深蓝色的车从雨幕中开了出来。

男人安静地掌握着方向盘,后座上,女人逗弄孩子的嗓音温软而带着些许妩媚,孩子咿咿呀呀的笑着,小脚丫不小心蹬掉了后座上的食盒,女人又俯下身去捡,“银耳,你再调皮,妈妈要打了。”

段子佩透过后视镜看着她,“就放在地上吧。”

反正里面的糕点和酒水已经留在了墓园,现在它只不过是个空盒子罢了。

女人没说什么,握上盒子的手又轻轻松开了。

段子佩将车停在了段家的车库里,却没急着下车,只问:“晚上真要跟我过去?”

“去。”女人淡淡地回答,目光始终没离开怀里的孩子,“我必须找到他。”

“你连对方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找要找到什么时候?”段子佩无奈。

女人捏着孩子的脸蛋,闻言手里的动作忽然顿住,转头看他,亦颦了眉,“既然我答应了人家,就要尽力而为。虽然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但我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他在电视里出现的时候,玉心给我指过。”

段子佩定定地瞧着她,“这么抛头露面,你不怕被江临知道你还活着?”

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女人脸上没有任何变化的情绪,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知道就知道吧,也没必要瞒着。”

瞒着他,是阿青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单独做的决定。

其实这件事在段子矜看来,无可无不可。

“没必要瞒着他,为什么不去找他?”

段子矜好笑地睨着他,“我为什么要去找他?”

“让他知道你还活着,难道不是为了跟他和好?”

段子矜觉得自家弟弟脑子可能有点问题。

不过她很理解,在对待与江临有关的事情上,阿青向来无法冷静思考。

她很是随意地说:“你误会了,我没想主动告诉他,不过他要是从谁那听说了,我也不打算瞒着。”

段子矜说着,眼神重新聚回了孩子身上,轻描淡写地继续道:“阿青,你何必在一个陌生人身上费这么大心思?他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不过,你若是觉得瞒着他能让你心里舒服点,那就瞒着好了。”

两年来,段子佩第一次从悠悠口中听她聊起江临。

他望着女人专注地哄着孩子的模样,突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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