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5页)

额会很高,所以必须与美克慎重的协商,到时会开个会,我希望你能参加。”

“是个什么级别的会议?”

“我们这边就是我和另外两个股东,美克的两位老总和方案的总设计师会来。”

我听到设计师几个字,竟莫名地兴奋起来。

“我去合适吗?”

“你是未来的项目负责人,怎么不合适。”

“这样的头衔,合适吗?”

“我说合适就合适。”

他不耐烦了。

我立刻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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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未的时候,早上醒来,我躺在床上,看着时时透进来的微风将窗帘吹得轻轻飘起,透过窗户的空隙,可以看见外面已经开始凋零的树枝,天空是灰暗的,孤零零的枝叉映在灰色的天幕上,象一副挂在凄凉之宅的画作,突然间,一股忧伤涌来。

重庆的冬天就是这样,时时都会令人莫名的忧伤。

脑袋一片空白,怅怅地望着飘起的窗帘,与时隐时现的窗外景致,赖在被窝里不想起来,突然间什么都不想做,连早餐也是。

余辉翻身过来,从我身后,将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身体上,我扭动了一下身驱,想摆脱他,他搭得更紧了,我又动,他干脆抱住了我。

我无奈,只好安静。

这段日子以来,他有时会做一些亲昵的动作,而我总是勉强迎合着,无论从感情或是心灵上来说,我恐怕都无法再与他做到肉与灵的重合了。

这种滋味不好受,也许还爱着这个人,但却无法做到倾心了,这个时候往往不太接受对方亲近自己,特别是肉体上的,但是,却还要违心地压抑着自己的肉与灵分离的痛苦。

曾经,性对于我来讲,就是爱,我无法想象跟一个不爱的人做爱。

我有时想,如果哪一天我跟一个不爱的人做爱了,那将是我灵魂出壳的一天,我将永远不再是方桐了。

曾经和芷璇可琴讨论过性的问题,她们竟认为,女人到了这个年纪,性与爱是可以分开的,因为这时,才真正体会到性的乐趣,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需要什么,渴望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与老公是比较难达到境界了。

我当时就奇怪,问她俩是不是都已经出轨了,她们立刻否认,我问那怎么会有这样的体会,可琴说是从网上看到的,芷璇说是听冯丽说的。

我只说了一句:“我还是不行,爱跟性难分的。”

可琴说:“男人就行,为什么我们女人就不行。”

芷璇说:“因为男人是理性动物,只按需求来,女人是感性动物,只依感情来。”

可琴说:“那我们太吃亏了。”

我们三个大笑起来。

现在想起这些,就恍如昨日才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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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辉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了,我紧闭双眼,屏住呼吸。

他将我板过来平躺着,然后翻身压住我,又双手撑住床,支起身体,与我面对面。

“你最近是怎么了?每次都这个样子。”他问我。

我睁开眼晴看他。

“我一直都这样的啊?”

“不对,你以前很投入的,现在我感觉你好象不太愿意跟我做爱。”他盯着我的眼晴

“也许是因为你有了什么不一样的体验呢?”我也盯着他。

他皱着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

我们在床上这么对视着,我想听我说了这样的话,也许他会气馁吧,但却恰恰相反,他似乎受了刺激更显兴奋。

他开始疯狂地亲吻我,用手指挑逗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无力于他这样的行动,开始迎合他,脑袋里反复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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