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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指溫訴,「晚飯吃啥,餓死了。我叫外賣吧。」
溫訴嗯了聲。
一刻鐘後,外賣來了,溫訴也換了身衣服出來。
雲文箏開始嘰嘰喳喳地說剛才晚宴上的事。
「你別說,大金主看著高冷,人還挺和善。我去敬酒,他還衝我笑,還問我名兒。我靠,他不會想潛我吧!雖然也不是不行……不不,這太快了!」
「哦對,我還打聽到他的名字,叫衛松寒。」
噔地一聲。
雲文箏抬頭看見溫訴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溫訴彎腰去撿,雲文箏拆了個新的一次性筷子給他。
「別別,用這個。」
吃了半天,他看溫訴碗裡的飯沒少,忍不住道:「你要身材管理也不用吃這麼點吧。到底咋了?在晚宴上就怪怪的。」
溫訴說沒事。
「真沒事?」
「沒。」
雲文箏半信半疑:「算了,別影響工作就行。明天導演他們還要來公司談事,可能要做些採訪什麼的。」
溫訴點點頭,說小問題。
隔天。
節目組大清早的就來了,先要去敲定流程。
溫訴和雲文箏就被推進了化妝室,一會兒採訪,他們只要照著稿子念就行。有幾個針對個人的問題,也事先就讓他們想好了回答。
雲文箏很佩服溫訴,畢竟他自己就算把採訪詞想好,也就平平無奇、無功無過。
挑不出錯但觀眾記不住。
可溫訴的每一次採訪,每一句話都非常值得人琢磨,有趣又不出格,帶著彎鉤一樣,你越聽,越想要了解他這個人。
也許這就是說話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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