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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無數次想過,只要能從那裡下來,怎麼樣都好。
但等溫訴真的站在人群里看著台上時,他心裡竟然可笑地產生了一種衝動。
那衝動叫不甘心。
沒有想像中的暢快和解脫。他在台下,像一隻搞砸了一切的喪家犬。
他抗拒那個男人的一切,抗拒想起從前,害怕重蹈覆轍。
以為只要逃離,就能從整夜的噩夢裡走出來。
可溫訴走不出來了,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還能去到哪裡。
「是不是已經有點晚了?」他自嘲地問。
衛松寒站起來:「晚什麼?」
他緊緊蹙著眉,像有很多話想說,手伸過來,在半空停一下,最後抬起來按住了溫訴的肩膀。
「一點兒不晚。c位有什麼了不起的嗎?你沒認真的時候都能拿下,真要認真起來,遠都不夠你打的。」
他冷哼了聲,毫不客氣把遠拉出來一頓拉踩。
「而且,一周前的你肯定說不出這種話。」他透了口氣,聲音微低,「看吧,我早說了,都會過去的。」
「站在台上對我笑吧,溫訴。」
第42章 「生悶氣不想跟溫訴講話」挑戰
溫訴的腿傷要去醫院複查,早上吃完飯後,他盯了手機屏幕半分多鐘,才給經紀人打去了一通電話。
衛松寒怕自己在跟前溫訴不好講話,又怕自己不在沒人給他壯膽,跑去後面廚房洗碗去了。
這個時間正好是通勤早高峰,陳因過了一會才接起來。
「rei?」
「因姐。」溫訴叫了她一聲,「你今天下午有時間嗎?」
陳因有些意外:「有是有,怎麼了?」
「我有點事想當面跟你說,你方便嗎?」
大概是從溫訴的語氣里聽出了什麼,她想了想,道:「也行,就上次那個咖啡廳吧。下午五點半。」
溫訴應了聲好就掛了電話,佯裝洗碗的衛松寒立馬從廚房繞出來:「怎麼說?」
他似乎比溫訴這個當事人都要在意,溫訴暗暗好笑道。
「她答應了。」
雖然不知道溫訴具體想跟經紀人說什麼,但起碼不會是壞事。
「那就行。我剛叫了車了,走吧。」
周末的醫院人擠人,兩個人來得算早的了,還是折騰到了下午兩點多才結束。
溫訴本來也只是輕微的韌帶拉傷,衛松寒每天監督著他按時吃藥擦藥,複查時,醫生就說恢復得不錯,可以把支具取了,換成護踝,但還是要注意不能頻繁劇烈運動。
溫訴還沒什麼反應,衛松寒在旁邊已經揚起眉梢:「真的?那之後他能照常跳舞了是吧?」
「看情況,問題應該是不大……等等家屬,我們這裡不能收紅包!」
從醫院出來,衛松寒走在溫訴旁邊,一隻手揣著口袋,另只手慢悠悠刷著手機,就差哼起來了。
衛松寒算不上是那種表情豐富的人,更別說他臭著個臉的次數遠比笑容來得多。
剛才在科室里,嘴角微不可察揚起來一點的弧度,如果不是溫訴一直在看他,大概誰也不會發現吧。
「你也不用這麼高興。」溫訴淡淡道。
衛松寒手一頓:「我沒高興啊,我就是今天心情好。」
溫訴:「。」
我就當你是吧。
他們又打了個車去咖啡廳,衛松寒想來想去似乎還是有點在意,問他:「所以,你一會兒打算跟經紀人說什麼?」
溫訴道:「我之前讓她……也許該叫逼吧,如果不鬧得那麼大,公司不會考慮把我從c位撤下去。那天我直接跟陳因這麼說的時候,她挺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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