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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波,這波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只有溫訴和衛松寒互相覺得對方有點什麼毛病。

他們算是同級,但因為部門不同,一直只在工作軟體上有過溝通。經此一事,總算知道彼此長了幾個鼻子幾個眼。

——果然長得很他媽討人厭。

衛松寒這會兒特意強調一句「親姐」,意思就是你別這回也不長眼睛。

結果溫訴的人已經在說話間越走越遠,一隻手還朝後擺了擺。

「行,衛老師說什麼就是什麼。」

別人這麼講話可能還有點真心實意,但溫訴這麼說,那就怎麼聽都是一股揶揄味道了。

衛松寒揣著兜,轉身踢了腳地上的石子,嗓音壓在喉嚨里:「真欠揍。」

臨近下班的點,工位上的同事都在摸魚,溫訴最懶散,翹著二郎腿,幾乎要窩進椅子裡。

隔壁工位的同事探頭問他:「怪事,小王問我見沒見過衛松寒。他們一個部門的還來問我?你知道他人去哪兒了不?」

溫訴回答的時候眼睛沒離開手機屏幕,一隻手正飛快打字:「不知道。」

同事嘟囔了聲我猜也是,又道:「你上周的感冒還沒好啊?」

溫訴扯了扯口罩正要說話,另一個同事抱著溫水壺進來:「衛松寒好像有事先走了吧。剛在電梯間碰見他。具體啥事我倒是沒問。」

「嚯,他?難得啊。」

兩個同事在旁邊閒聊,溫訴就有一搭沒一搭地點點頭。

他頭髮留得比公司里那些男同事都要長點,尤其是額發,快要蓋住長長的睫毛,此刻正隨著點頭的頻率輕輕晃。似乎沒有剪短的打算,平時礙事了就拿根皮筋隨意紮成個揪揪。

那根皮筋還是當初管女同事借的,後來溫訴要還,人家紅著臉一陣猛搖頭說送他了。

於是就用到了現在。

溫訴抬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描繪著腦後皮筋的輪廓,右下方顯示時間為六點整。

聊天框再次彈來某人催促的消息。

溫訴拿了包從工位上站起來。

同事問:「走啦?」

溫訴:「有點事。你們慢慢的。」

望著溫訴幾步消失在門後的身影,同事納悶:「怪了,怎麼今天一個兩個都有事。」

商場二樓的最角落因為地段偏僻,沒有什麼大商鋪,平時都冷冷清清,但今晚卻人群攢動,兩個大音響擺在咖啡廳門口,音量相當炸耳,場面異常火爆。

溫訴從後門進去時掃了眼。雖然離活動開始還有整整一個小時,人流已經排起了長隊。

他走進後台關上門,在微信上轟炸了他一路的零青迎劈頭蓋臉就道:「你再晚來十分鐘,遠子哥就要派車去抓你了!」

房間裡,所有偶像都已經收拾完畢,精心定製的衣服,精緻完美的妝容,無可挑剔,無其倫比。

只有姍姍來遲的溫訴還穿著寬鬆的休閒裝,隨意的背挎著包,在同團隊友的一頓快嘴裡摘掉口罩,聲音是不急不慢的:「算著時間呢。再遲五分鐘都來得及。」

「你算著時間那每回還要我……」

化妝師進來招呼溫訴,推著他到化妝鏡前坐下,零青只能耐著脾氣道:「得,你最好以後回回都能準時踩點。你感冒好了?嗓子沒問題了吧?」

「今天就唱四首,小問題。」

溫訴的頭髮被化妝師往後輕撥,打著光的鏡子裡,那張掩藏在口罩後面的臉總算顯露出來。

冷白調的皮膚,略顯銳利的唇峰,微微下垂的眼瞼透出極其冷淡的氛圍,但只要技巧性地彎一彎眼睛,所有攻擊性就都被掩去,只留下不含雜質的溫柔。

後台的牆壁上掛著經紀公司為這次活動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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