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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重點還是貓。

「你之前說得對,」他道,「貓說不定就在他那兒,他看樣子又不缺錢。但圖啥?」

溫訴道:「你把貓的事說出去了?」

衛松寒搖頭:「我看他像有隱情。而且他媽媽在旁邊就已經是那樣了,我要再說,他腦袋不得飛天?」

溫訴想像了一下,笑道:「也是。」

派出所門口的電燈泡光線微弱,灑在溫訴微彎的眉眼上亮閃閃的,衛松寒的目光不禁被晃了一下,又立刻回了神,快溫訴幾步走下樓梯。

「我叫了車,先走了。晚飯的錢就不轉你了,你欠我的。」

說完也不等溫訴答話,扭頭朝馬路邊走。

「衛松寒。」

溫訴叫了他一聲。

等衛松寒遙遙回過頭,他就對他說:「騙你的。」

衛松寒:「什麼?」

「我剛騙你的。我沒討厭過你。」溫訴道。

衛松寒在原地足足站了得有三秒,像是在反應他話里的意思,像是在琢磨這些字眼的含義。

這短短的間隙里,好像什麼都消失了一樣。

直到一片雪花砸到鼻樑上,凍得人一激靈,衛松寒吸了口氣,溫訴聽見他吐字清晰喊了句「但我討厭你!」,再然後,他快步跑遠,很快就看不見了。

上車後,衛松寒的胸腔還因為劇烈跑動一起一伏。

在司機疑惑的目光下,飛快報了自己的手機尾號,然後就往後倒在座椅上,低頭瞪著自己不禁緊繃的手臂。

想起來了……

剛才那一瞬間,衛松寒突然就想起來那天溫訴笑了他什麼了。

是夏天。除了酒水就是汗水,還有一點青檸檬被炎熱的溫度烘烤的味道。

溫訴歪在他身上,渾身沒有力氣,又偏偏穿了件領口寬鬆的衣服。

衛松寒稍微一低頭,什麼都一覽無遺。

溫訴生得又很白,冷白調的皮膚上,艷色就更加顯眼。

衛松寒從沒見過男人能白成這樣,問他住哪兒的話問了半截,大腦當場當機,下一秒,溫訴就毫不留情吐他身上了。

吐完,意識清醒了點,溫訴笑著眯起漂亮的眼睛問他:「你臉紅什麼?」

車子過了幾條減速帶,進入隧道,平緩向前駛動著。

衛松寒埋在臂彎里的臉才慢慢抬起來,露出一雙尚未平復情緒的濃黑眼眸。

那眸光在昏黃的燈影里,一搖一晃地不斷閃動著。

衛松寒走得太快,溫訴嘴裡其實還有下半句話。

我沒討厭過你。頂多只是沒怎麼在意過你。

……不過沒說完,衛松寒就跑了。

算了,說不說都沒差吧。

到了第二天,溫訴的嗓子狀況依舊糟糕,他晨起時用工作軟體給衛松寒發了條消息:「今天怎麼說?」

衛松寒隔了十幾分鐘才回:「去派出所看看。都到這了。」

溫訴:「那二十分鐘後見。」

衛松寒已讀不回。

脾氣還挺大。

二十分鐘後,溫訴依舊昨天那副打扮出現在派出所門口,衛松寒不在,問了才知道,他已經進去了。

調解室里依舊是僵持狀態的母子倆。

衛松寒正站在門口和民警說話,看見溫訴來了,眼睛一瞥就算打了招呼。

「……許澤星畢竟是成年人,只要合法,大學生兼職也是正常情況,我們只能勸說。就是他媽媽比較固執,覺得他幹的不是正兒八經的職業。至於貓嘛……」

衛松寒道:「沒事,我們自己問他就行。」

民警就點點頭走了。

溫訴上前問他:「怎麼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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