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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好一个『早产』啊!天底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只可惜我知道这件事时,人正被关在大牢里,否则哪容宫仲辉这么轻易就坐上宫家主子的位置。”
宫仲辉双手握紧拳头,双眼瞠大到有了撕裂的感觉,似乎想瞪透面前的板门,将事情问个明白。
想起小时候,娘向他介绍范叔是他的师父,想起娘和范叔有时相望的难解眼光,想起这么多年来,范叔多次以身相护,度过了多次危难。
难道范叔他真的是……“可是如果范老头真是宫仲辉的亲爹,现在宫老爷子也死透了,他们父子怎么不相认?没半丝风声的。”
男人得意的替梁红姑解释宫仲辉的迟疑,“这事打死宫仲辉他也不敢承认!
若他和范老头相认了,不摆明了他娘和范老头私通吗?况且,一旦他认祖归宗,也没资格主事宫家。“
房内静了一下,梁红姑似乎想透了前因后果。“所以宫老爷子的财产,只剩你有资格继承了?”
“对!所以宫仲辉最好乖乖地把老头子的财产交出来,否则一旦我揭穿这件事,宫仲辉依然占不到好处,而且他和他娘、以及范老头都会身败名裂,无法再在洛阳立足。”
男人一想到自己手中掌握的把柄,不禁得意的再次哈哈大笑。
宫仲辉瞪着窗内模糊的人形,心中有了决定。
他循同样的方法回到大门口,等了一更天后,才等到一条熟悉的人影偷偷摸摸地从宫府潜出。宫仲辉一记手刀,将他劈昏,再将他扔到王员外家的门口。
第二天一大早,王员外的家丁发现奸辱他们小姐的恶徒从边关逃了回来,合力将他又送官府。大怒的知府再加判他五年的刑期后,手镣土铐的又将他押回边关服刑。
这件插曲尚未被洛阳人炒热,就又惊爆另一件更腥臭的消息——宫少爷出外经商半年,回来时竟发现宫少夫人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这个消息迅速地在洛阳传开来,所以当宫仲辉愈发冷峻严酷,大伙全以为他是受了他娘子出墙的刺激所致,尤其宫仲辉脸上那道似魔似鬼的笑唇伤疤,更是将宫仲辉传得绘声绘影。
以讹传讹的结果,不出一年,宫仲辉即成了恶魔心肠、狠毒无情的屠妻鬼!
第一章
天色蒙蒙亮,朝阳才刚抹上大地,阿好右手挟着木盆,拉开竹篱笆门,矮小的竹门抗议地吱呀一声,似乎在抗议主人大清早的扰人好眠。
昨晚她已跟善良哥说好了,今早她不升炊,请善良哥将就点,拿几个硬饽饽当早餐,她一早洗好了衣物,就可以去照顾村人了。
他们这个村子位在滇缅的偏郊,整个省城县府收入都不好了,更何况他们这个偏远的小村子,外地人都笑话他们是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人无三两银!
如果村子在山下,就算土地贫瘠、大伙辛劳些,总还可以种些作物养活一家子。只可惜山下较平缓的地方,全教城里有钱有势的商贾县官给占据了,像他们这类的贫苦百姓,只能到这野林山腰聚居,并且靠着在山里打猎野兽过活。
打猎原本就是与天争活的生存方式,猎到的如果是稚鸟兔子之类的温驯动物,卖不了几文钱,一家子就得挨饿过冬,如果想安稳过个好年,就得冒险入深山去狩猎那些凶猛的大熊野猪。山里陷阱多,悬崖深潭、毒蛇毒花,还有出没无声、饥饿觅食的猛兽。
男人为了妻女孩子的温饱,经常是一入山林便不曾再出来了。
与天争命的方式久了,村人对生命的尊重大伙紧记在心;被野豹咬掉一条胳臂或是大熊抓得脸毁眼瞎都不打紧,能留下一条命才重要!
像村头的万大叔,三年前被野猪追落山崖,两条腿全压碎了,全村人凑足了十来两银子送他下山看大夫,大夫只是摇头,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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