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2/5页)
的包裹提在手里,还没有决定该在何处安顿,他信步四下走走,到了梯口,抬头向上瞧。
上面的楼门没有门,里面黑沉沉。
“上面也许干净些。”他响哺自语。
梯拦没有了,楼梯只有一半是完好的,一脚踏上去,格吱吱一阵怪响,摇摇欲倒的晃动着。
登上第五级,老道说话了:“年轻人,整座楼摇摇欲倒,你这一上去,整座楼很可能多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塌下来大家倒霉,楼下若宽的地方,难道你就找不到一处角落安顿下来?”
他止步转身,淡淡以笑道:“在下只想到处看看。道长,每到一处,先察看四周的形势,这是在下的习惯。”
“警觉心很高,这是老江湖的行径。唔!你年纪轻轻,一举一动都有强烈老江湖的气概,决非泛泛之流人物,贵姓呀?”
“我知道。”荀文祥说:“道长裕家姓冉,江湖边上大名鼎鼎的孤独散人。曲句炼气上真阳的师弟。
在下姓荀,江湖的渺小人物。”
他不再登楼了,也真怕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引起大楼倒塌,重回地面,在接口一坐,手搁在楼梯上一级。
厅中火焰熊熊,劈哩啪啪直响。
荀文祥从怀中掏出一只大荷叶包来,晃了晃,淡淡地道:“一些烧卤,道长有兴趣尝尝吗?”
“贫道不忌草。”孤独散人说:“但贫道从不吃别人的东西;尤其不吃陌生人的食物。”
“怕中毒暗算?”荀文祥打开荷叶包:“彼此素不相识,无价无怨,道长岂不顾虑得太多了!”
“很难说!”孤独散人阴阴一笑:“如果仇人要你的命,决不会找一个熟悉的人来下手。”
“有道理。”荀文祥吞下一块肉:“仇人并不可怕,因为你认识他,可以小心防范,最可怕的想要你老命的熟悉朋友。
所以道位的绰号叫孤独,在天下各地作案也独来独往,作案时多一个人,便多一分泄秘的危险,看来,昨晚陕州陈家劫宝血案,与道长无关了,昨晚去了不少人。”
“你去了?”孤独散人问。
“道长怎会认为在下去了?”
“贫道没说。”
“在下也没承认。”
“荀施主,如果你承认,麻烦就大啦!”
“哦!怎么说?”
“孤独散人阴笑:“那匹胭脂飞马,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人人必欲得之而甘心。荀施主,你能保得住吗?象因齿焚身,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你得小心了。”
“在下用不着小心,因为在下没有胭脂飞马。”
“今晚走荒路,想找大河故偷渡过河的人,总有一个人拥有这匹马,但谁也不会承认你有这件异宝。
这件珍玩如果拿到江南脱手,实不到一万银子也有五千八囊,那可是八辈子也赚不到的巨款,谁不想据为已有。
八方风雨封锁了州境,大河蚊是唯一脱离险境的寄脱,如果他知道这件珍宝在咱们这些人身上,谁敢担保他不在船中玩花样?”
以包裹作枕,半躺在长条板上,蛇纹枝不离身的人说:“老道,恐怕飞马在你身上,据说先入楼逼陈二老爷开启秘柜的人是用剑的。像我一杖追魂韩世堂,这根威震江湖的精钢蛇纹杖是活招牌,至少在下没嫌疑。”
东厢的走廊中,突然踱出大马睑黑袍人,挪了挪腰间长剑,嘿嘿怪笑道:“用杖的人同样可以改用剑,十两银子就可以买一把剑掩会本来的面目。一枝追魂,你敢保证你没有过剑吗?”
“胡说八道。”一杖追魂不屑地说。
“胡不胡说你心里明白。像我绝户剑客王山重,从不讳言我的剑术是如何霸道,从不改用其他兵刃。”
“那么,胭脂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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