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5页)

头丢过脸,威远的精英,几乎全来了。唯一引起是非的人熊屠霸却没有到场,飞卫姜易却厚着脸皮赶到了。

站在阶上的段姑娘,脸色变了变,说道:“好大的阵仗,看来湖广起镖的事可能已经提早了。”

荀文样安坐如故,点尘不惊,当然,他的心中难免紧张,对方声势浩大,但他并不感到害怕。

众人在二十步列队,金戈银弹独自上前。荀文祥不是傲慢无礼的人,他从容不迫整衣而起。他已确定,神刀邓在主并没有来。

前辈名宿,见了晚辈按例从主动行礼,金戈银弹被有风度,一反常态在丈外止步,抢先抱拳行礼笑道:“小老弟请了,大概你就是荀老弟,幸会幸会,老朽南宫义,威远镖局的局主。”

荀文祥煞有介事的稽首,从容地说:“久仰久仰,小可正是荀文祥,道号青松,难得局生亲临赐教,小可幸甚,幸甚!”

“好说,好说。老弟真是邓兄的乡邻荀文祥?”

“如假包换。”

“哦!老朽早些天与邓兄把晤,邓兄概括提及与老弟发生纠纷的经过,这么一来,老朽总算弄清来龙去脉了。”金戈银弹转脸向站在词阶上的段姑娘:“那位想必是云阳三燕的凌波燕段翠华姑娘了,何不过来赐教?”

凌波燕秀眉深锁,轻盈地降阶而下,走近说:“南宫局主果然名不虚传,居然知道本姑娘来历,委实令人佩服!”

云阳三燕,江湖朋友知者甚少。云阳地处三峡的上游,往来的人皆乘船上下,甚少在该地逗留,更少与当地的人接触往来。

三燕是凌波燕段翠华、凌云燕罗萼华、凌春燕张春华。他们的家并不在云阳城内,平时深居简出,因此江湖朋友知者甚少。

金戈银弹豪放地呵呵一笑说:“四川虽不是敝局的镖路,但承蒙朋友们呵护,对资地的事,老朽尚不算陌生。

不瞒段姑娘说。尊府上的歪尾船一泊上汉阳码头,敞局主的弟兄们就知道是段姑娘的芳驾到了。”

歪尾船,是指专走三峡的船只,三峡号称天险,船只的构造与一般不同,最明显的地方,便是舵楼歪向一边,其次是船薄而轻。

三峡不出事则已,出事船必粉碎,再坚率的船也难侥幸,船轻反而容易控制,是否出事关键在控舟的人而不在船。

“这么说来,局主已知本姑娘的来意了。”凌彼燕沉静地说。

“不错,老朽奉劝姑娘一声,速反四川。”

“本姑娘也奉劝局主一声,不要接这趟镖。”

“段姑娘,事关敝局的声誉,兴衰,老朽身不由己,不得不接。”

“那就没有什么好说了,咱们走着瞧,告辞!”

“姑娘请留步。”

“局主想先发制防微杜渐?”

“老朽决无此意。”

“谅你也不敢做这种犯江湖大忌的事。”

“昨晚信阳州的事,姑娘已是涉嫌人,因此“信阳州发生什么事?”

“咦!姑娘不是存心戏弄老朽吧?”金戈银弹沉声问。

“你明知道本姑娘不会说有失风度地话。”

“昨晚敝局三辆镖车,在四更末五更初被人劫走了,现在不但遗留下迷魂药物的残味,也留有脂粉残香。”

荀文祥剑眉一亮,九真魔女该心满意足不找他了吧?”

凌波燕冷冷一笑,撇撇嘴说:“南宫局主,你不以为本姑娘远从四川赶来,是为了你这三车不知是啥玩意的红货吧?”

金戈银弹老脸一沉,不怒而威,沉声道:“昨天在信阳落脚的人,都有涉嫌的可能,尤其是女性江湖英雄。”

凌波燕秀眉一挑,不想发作。荀文祥却抢着道:“南宫局主,你报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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