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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額頭上,試圖仔細觀察其中是否漂浮著某些物質,但還是什麼都看不到,突然,我發現自己手掌的輪廓出現了瞬間的模糊,不由得心中一驚。怎麼了?我把目光的焦點聚集在手掌上,它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可是,如果一直盯著它看,卻又開始不太確定自己的手掌到底還是不是平時的那個形狀……我的心理已經開始引發格式塔〔※格式塔心理學是維特海默、柯勒、考夫卡、勒溫等柏林學派所倡導的心理學,他們認為精神的作用並不只是依靠感覺、感情等要素的單純集合,而是作為具有一個構造性的整體性的形態的心理學(即整體不是其組成部分的相加,而具有其本身的特性)。〕的崩壞。而且,在這個地方發生的格式塔崩壞同時還是我的手掌因為自己心中的違和感和疑問而發生的實際形狀的崩壞,所以現在我的手一會兒漲得像個氣球,一會兒把手指扭成各種形狀,總之就是不願保持原來的狀態。看到這裡,我不禁感到一陣戰慄,並終於認識到自己對身體的認知是如此的脆弱。在諸如世界的盡頭這樣的地方陷入完全的孤獨狀態時。在周圍只存在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感覺、自己的視線、自己的認知和自己的意識時,這個名為自己的空間竟會如此輕易地掙脫束縛。從可以隨心所欲做任何事情這個角度來看,我是全能的,可是,人類的意識卻是不斷變幻的。我如果再在這裡待著不走,大概就會慢慢崩碎溶解變成一攤爛泥然後消失掉吧。

我需要他者的存在。

人們對所謂的自我……至少我自己是在某種程度上通過他人的存在來認知的。而且從現在我手掌的崩壞狀況來看,甚至連自己身體的形狀都在一定程度上是被他人的意識所固定的。

我趕緊把自己歸攏到一起,用最快速度回到位於地球的日本的東京都調布市車站北面出口的普林斯頓酒店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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