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页)
麦一直居这庄上?”
“回茹太太;是。”冬麦欠欠身子答了。
姚遥内里叹了口气;这哪里叫闲谈?这明明就是面试嘛;还是国企大中型企业的面试。她抿了抿唇;轻道:“你若这般拘谨;咱们就不要聊了;你做着不累,我看着都累。”
冬麦瞅了一眼姚遥,略思索一下,才放松了身子,笑道:“茹太太觉得没意思,想说说话,奴婢陪着。”
姚遥瞧她这般一动作,却是气质迥异,心下诧异,便生出探探其背景的念头,她低头想了想,才问道:“你在这庄上几年了?夫人置庄子前,你便就在这里了?还是置后来的?”
“回茹太太,奴婢自夫人置了庄子便就在这里了。”冬麦爽利地答道。
“噢。”姚遥点点头,又续问道:“你爹娘也在这庄里?”
“回茹太太,奴婢爹娘不在庄上。”
“只你一人在这庄上呀?那你还寻得到你爹娘吗?”姚遥想得是这丫头的情况可能与其前身颇相似儿,只身被卖入程府,若是这般情况,通常会比较惦念家里,便如是问道。
冬麦略低了低头道:“回茹太太,奴婢未见过爹娘。”
“啊?”姚遥讶异一下,便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没事。”冬麦摇头笑道:“奴婢四岁上记事便在程府,不难过的。”
“这样啊。”姚遥接了一嘴,便马上岔了话题道:“那你也是跟夫人从大理本家来的吧?大理那地方很好吧?四时如春的。”
“是,奴婢是从大理来的,茹太太知道大理四时如春,是去过吗?”冬麦疑道。
“啊?”上辈子去过算不算?姚遥笑笑,接道:“未曾去过,只是听人说过而已。”
“是少爷说过的吧。少爷待茹太太还真是好,与您说这些事情。”冬麦一脸兴致勃勃地自行脑补着。随后又接道:“那日少爷与茹太太被接进庄时,均受了伤,少爷第二日醒后,便来瞧您,一直待到大夫劝慰才回的一品居,担心地很,奴婢觉得,少爷待茹太太真是有心。”冬麦说这话时语气中有点激动,打量的眼光也不欠分毫,带着些狂热。
姚遥听得不好意思,再加上冬麦的眼光,面上便有些泛红。话说,表少爷这人还真没跟自己聊过这类闲篇,除了吃穿真的没再说过别的话题,姚遥出神地想了想,觉得自己真真的局限了,怎么可以这般腼腆怯懦呢?既然是要大胆地做些啥子,那便要全方位的了解了解,这类话题怎么可以少呦。
姚遥如此拓展了一下自己的视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战略,倒真的忽略了伤口的痛处,冬麦仍就一脸热切地观察着姚遥,见她似是走了神,便嘴角带出丝笑意,觉得这位茹太太还真是可爱的紧,不知因着自己的这番话,神思飞去了哪里,面上一脸的笃定和坚决。
两人正一个神游,一个暗自观察,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冬麦面上一整,肃然起身,恭敬异常地立在床旁,姚遥被冬麦的动作招回神,正想问问冬麦这是作甚,却见表少爷已入门转了进来,便吞了到口的话,转眼瞧去。
表少爷进屋后,便瞧了一眼绣墩,对着姚遥低声问道:“聊些什么呢?怎不说了?”
姚遥笑笑,回道:“也没什么,只是好奇庄上的景致,问问冬麦,还没说到那呢,少爷便进来了。”
“噢?”表少爷应了一声,淡淡瞥了一眼冬麦,冬麦便一瑟缩,之后忙施礼问了一安,再便告退出屋了。
姚遥见冬麦那表现,心里有些诧异,其实,她一直都很奇怪,表少爷也不见得是个多么凌厉的人,怎么他手下所有的人对他都有一种骨子里的敬畏呢?即便是个人魅力,也到不了这种地步吧?姚遥一向不觉得个人魅力真的可以高段到让人臣服其衣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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