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3/5页)
更好,旺童与赵辛不懂这些,夏宝丁更不用说只是迷迷糊糊跟来的,于是便在商议时全票通过。
赶往云落溪的一路上,旺童都是骑马而行,赵长衡李拓与赵辛虽多次劝说,旺童还是不愿坐进马车里。夏宝丁对于旺童不与自己一起坐进马车里这件事很是气愤,时常撩开帘子对着旺童喊道:“王旺童,进来陪我说说话。”
而旺童每次都是装作未闻,目不斜视从马车边经过,或是故意放缓了脚步,到后面与赵辛说说话。时间一长,赵辛也动了歪脑筋,以马匹劳累为由,把旺童赶进了马车里,就此,马车外的三人都觉得耳根清净了。
旺童很是郁闷,但夏宝丁就高兴了,“王旺童,你有今天,被人嫌弃了吧?早说让你进来,你干什么去了?”
旺童没搭腔,默默地把炒香的带壳花生搁在手掌心,手指一扣喀拉爆裂开来,夏宝丁一惊,马车里沉默了片刻,旺童把两粒丢进了嘴里,才嚼了没两下,就听夏宝丁在身边道,“要说你娘这手艺真是不错,这花生米和瓜子,味道真是没说,倘若哪天你有你娘这水准,李拓可就作威作福了。”
旺童撩开窗帘,像解恨似的狠狠把花生壳掷了出去,硬壳飞射而出,滚落在草丛里,夏宝丁贴近,絮叨个没完,“王旺童,你听见我说了没有?你就不能理理我嘛,我在这儿都快发霉了,你就这么不稀罕我和你说话吗,现在我和你说话,都好像我什么话也没说似的。”
旺童浑身上下都像是被夏宝丁的声音堵住了似的,在车厢里难受地扭动了起来,捂住耳朵,“听到了听到了听到了……你别说了!”
夏宝丁停了,表情有些受伤,世界沉寂了很久,旺童放下手掌,耳朵因为被用力捂住而变得通红,瞥见夏宝丁一副沮丧的模样,旺童动了动嘴唇,本想安慰,想想还是算了,一会儿要是夏宝丁来劲儿了,等到了鹿茫镇,自己已经因为听了太多话而失聪了。
两人沉默地坐在马车里,旺童难得觉得舒适无比,正在享受片刻的宁静,须臾,旺童听见夏宝丁微微起身,软垫向上恢复了形状,旺童用余光去瞄,正好奇夏宝丁要去哪儿,却见夏宝丁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软垫又凹了下去。
夏宝丁气定神闲,“王旺童,看你平日里对我不错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你不用自责,我们接着说话吧。”
旺童深吸了一口气,撩开马车帘子,对着不远处的李拓大喊道,“我——要——骑——马!”
昏昏沉沉,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捂嘴,旺童半眯着眼睛,轻声打了个哈欠,赵长衡回过头来,“既然困了,便去马车内休息一会儿如何?”
听到这句话,旺童登时被惊醒,揉了揉眼睛,“我精神得很。”
赵辛在一旁看得头疼,自己的媳妇儿就这么讨人厌?见旺童素日里与夏宝丁玩儿得不错,按理两人应该不会这么薄情寡义才对啊。
当赵辛策马至旺童身侧,低声且严肃地询问旺童这个问题时,旺童的回答显得高深莫测,“别管我忍得了忍不了,只要你忍得了就成,你若是忍得了,我忍不了你也忍得了,你假如忍不了,哪怕我忍得了你也忍不了。”
旺童说得有道理,赵辛只花了两天的时间就弄懂了。
可能因为一直在马车内,很偶尔的时候旺童才会进入马车内陪同,夏宝丁在马车里过得十分煎熬痛苦,在将近云落溪时,夏宝丁的不适到达了顶点,面色难看,而且每回用膳,都会在颠簸下吐在窗外,旺童又是担心,又是恶心,在得知此事后急忙下令,不许任何人在马车窗口策马行走,以免被吐了一身,或是一腿。
看着夏宝丁不到半个月就憔悴下来的面容,赵辛虽心疼,却也无计可施,出征不比远行,哪怕只是一次远行,旅途中遇上这样的事,也很是麻烦,且不说这次为了缩短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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