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 (第4/5页)
,微微皱眉。
“为什么?”文君华抬眼,自镜中看这男人,“这么信我,这么待我。”
萧旁将文君华的头发捋平,放下了手里的白棉巾,随后俯身抱住了文君华,将唇贴至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因为你是我的妻,这辈子仅爱着的人。”后又略带戏言,“你在感情方面是真的痴傻,还是有心戏我?竟要我不断地向你说这么多遍,才能明白?”
文君华只觉得自己胸口似要炸开,那种同以往不一样的感觉再次袭来,酥酥麻麻,搅乱了她平日里沉静的一颗心,却又偏生让她讨厌不起来,竟有些微微喜欢……
这一刻,她忽然萌生了这么个奇怪的念头。
若这一辈子,被这样一个男人爱着宠着,自己再也不用什么事都自己扛着,步步小心,谨慎沉着。是不是,也会很幸福?
其实,那样的生活,近在咫尺,并非自己曾经所想的那般遥不可及罢?亦不会如先前所想那般,会过得很辛苦,反是轻松愉悦的。
“头发干了,就上…床睡觉罢。”萧旁引文君华起身,亦是牵了她的手,缠绵的十指相扣。
这是第一次,他与自己这般牵手,好似就要因此而一辈子扣在一起一般。
文君华心里想着,却是不小心分了神将心里的想法托由丹口,说了出来。
萧旁微愕,惊喜过望:“你,你刚才说什么?”
“啊?”才是反应过来自己的失言,一张小脸早已热得滚烫,幸而室内的灯烛熄灭了几盏,看得不是很明了,这才掩去了文君华心里的尴尬。
“你,听错了。”仓皇而尴尬的语气,她的性格还真是别扭。
萧旁眼中含着宠溺,似珍惜,似尊重地看着此时此刻自己身侧的妻。
因了她刚才的那句话,也因那一句“你,信不信我”,此时此刻,他心里什么疑惑,什么委屈抱怨都没了。
纵使她白日里真的去过品香阁又何妨?他始终坚信,她行事磊落,绝非苟且之人。也始终相信,终有一日,这个女人会只为自己而笑,只为自己所有。
慢慢来,他要教会她所有,爱人与被爱。
卸下玉钩,烟霞红的帐幔随之如瀑般倾下,这是他与她新婚的颜色,可是一转眼半年将过,他却是仅与她在这旖旎的床上欢好过一次……还是那么个不愉快的回忆。
“对不起。”床上二人躺下,身姿暧…昧,萧旁紧贴着文君华的身子,张口便是这么一句。
文君华惊得立即睁开了自己的双目,满脸的不明,后又释然:“以后无需再说,我早已原谅。”
萧旁不言,只是伸手揽住了文君华的腰,似调戏般地在那上面轻轻一捏,惹来文君华身上的微微战栗。
温润的唇随即再次覆上文君华的,由深入浅,细细品啄,似是要将文君华脸上口里的每一丝气息都全数吞落。
尔后离了唇,仅余下唇瓣上那美好温润的触感,再是吻上了她的额头,细细密密的,直将她脸上平凡而淡然的五官给亲吻了个遍。
吻痕一路落下,最终下至脖颈。萧旁炙热的气息混着酒气一路散发,吻得文君华脑海里一片空白,心里空落落的,什么也想不了,每一细想,便是萧旁那张俊美细致的脸。
洁白的牙齿错开,轻轻地咬住了文君华脖颈下的那第一粒盘扣,咬开之后,即是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莹肤,在月色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灵动勾人。
在那里,也落下了他炽热的吻痕。
文君华终是承受不住,控制不下地轻吟出声,喘气微微,红了一张脸,底气不足地嗫嚅道:“不行,你身上的伤……”
“唔。”他似是存心不让她说出口来,直用双唇抵住了她的口,令她不能出声,出则便满是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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