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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张白纸。
身在玉殿神镜前的楚砚心想,难不成那男子是要描摹复画一次那女子的样貌?
正当白衣男子回身过来,一张脸正对楚砚视线的时候,身在神镜之前的楚砚急忙惊退了数步,心中念着:“他……他不就是东松王子?”
画面里的东松王子一个转身,踱步又来到了那一幅女子图画前,楚砚这时清清楚楚看清了那画中女子的样貌,这一惊又是非同小可,那画中女子的样子不就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东松王子……他怎么会有我的画像?”神镜前的楚砚又一次陷入了深思,“他既然已有了一副我的画像,为什么又要重新画出一副?”
深思的目光重新打量起了书几上那一方砚台,心中模棱两可,脑中一阵眩晕,实在不知道了自己的前世究竟是那一方砚台所化,还是那一幅图画变来?
就在这时,一个灰sè人影从天降临,突然落身在了小亭之外。
那灰sè人影没有走进小亭,却双手一拱,恭恭敬敬的对小亭里的东松王子道:“东方至尊容秉,小人接黑暗大人令下,要您三ri内将那一幅‘乾坤砚女图’送达黑暗圣殿,不得有误。”
被灰sè人影称作“东方至尊”的东松王子闻言后只是随意的一扬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那灰sè人影随即退去。
灰sè人影退去之后,东松王子又是陷入了沉思,回头凝望着柱子上那一幅“乾坤砚女图”呆呆出了会神。
身在神镜之外的楚砚,但见图画中的那一个自己,似乎更加描绘的明艳夺目,那轮廓,那五官,那笑颜;那神采,那缁衣,那线条,无一不描绘得栩栩如生,一时看得惊讶,心想,画里的那一个自己脸上常有着笑容么?
东松王子踱步沉思了少许,突然来到了书几之前,口里自言自语:“承蒙黑暗大人看得起,一心把我的这一幅有着十sè上墨渲染而上的‘乾坤砚女图’当成了至宝,不知所谓何由,难得我花费了千年时光,在东南山雪峰之巅培育出了十sè雪莲,这雪莲百年生根,百年发芽,百年长出一叶,千年才能开出一朵十sè莲花,我费尽心思方才得出一砚十绝上墨,再经过七年寒暑之功画出了你的影像,没想到不ri就要被黑暗大人看中了取去,实在是生平一大憾事。”说着微微摇头,轻轻叹出了一口气。
说完提笔就要在书几上的白纸上绘画,只是刚一勾勒出两根曲线线条,又是一阵摇头叹息:“十绝上墨,七年寒暑之功啊,终于有了一副你的肖像,我是诚心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可是……”顿了一下道:“三ri后就得把你取走献给黑暗大人,只想你的一副简单肖像,于黑暗大人却有何用处?”顿了一下道:“没有了十绝上墨,谨以这砚最粗浅低劣不过的水墨,如何还能再次绘出你的神采气质来?”说着又摇头叹出一口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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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节 甘饴之情,相随永恒
神镜里那一个东松王子提笔开始绘画,他身后那一幅图画里的楚砚突然的眨了下眼睛。王子当时并不自知,可是神镜外面,一直怔怔的看着神镜里一举一动的楚砚,却是瞧得一清二楚!
“图画里那一个自己究竟是妖jing,还是一件活物?”楚砚暗暗寻思。
王子凝神描摹,运笔如神,顷刻间已经在书几上的那一张画纸上勾勒出了一个女子初具形状的线条,临近看来,已经与图画里的楚砚形貌相似。
顿了一顿,王子继续绘画,神镜外的楚砚也就仔细瞧着。楚砚的目光不仅眨也不眨注视着王子手中的动作,而且时不时看了一眼图画中的那一个自己。她只见图画中的那一个她一直眨着眼睛,聚jing会神的看着王子绘画,就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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