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4/5页)
他们有些好处。”
她才说完,底下的镜楼也大声说道:“给本姑娘精神点,输了我一个个打断你们手脚,我说过了,我力道拿捏的很好,不会有后遗症,就是……痛了点。”
话说完,有人已经抬着人下去了,东营没有骚动,但是前排几个将她手法看清楚的士兵额头上滴下冷汗来……太,残暴了,真心同情那些在那姑娘手下的士兵。即使这样,那些前排的精英依旧不动如山,看着镜楼松松手腕,对着操练台说道:“可以开始了!”
开始?他们那里少了个人啊,况冕脸色很难看,不是看不起他么?!!
对方军容严肃,列队整齐,而西营却并没有按照左中右三路来排列,反而集中在一起,像是雁行阵,又不甚相似,看得所有人一头雾水。
鼓声点起,所有人前进一步,东营大喝一声向前冲去,西营的士兵看向一边在略高处的镜楼,镜楼再一挥旗,西营突然变了阵型,当中裂出三道来,猛然变成一只虎爪形状,扑向中规中矩的阵型。况冕的想法是,根本不需要有什么特别准备,他能靠着士兵的素质和经验丰富的百夫长,就能完胜,可以看到那个诡异的阵法时,他有些心惊,不管怎么样,他都犯了作为一名将军的致命错误。
轻敌,鲁莽。
当那诡异的阵法冲进如狼似虎的东营,有些招架不住的样子,毕竟是新兵,比不上老兵作战经验丰富,身子精壮,好好的阵法冲进去,变得零散零散的,惨不忍睹的样子。镜楼右手一挥,往前指去,那些正被挤压的士兵冲进去的时候眼睛也无时不刻地盯着镜楼下指令,此时,他们立刻横起木棍,互相挤得紧紧的,大吼一声,将东营分为两部分,将一半以上,尚未弄清楚状况的东营老兵,压向白线。
震天的怒吼,像是要宣泄这些魔鬼般的操练岁月。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踉跄着被推至白线后的东营。
除了一些**,全场寂静无声。
况冕跳起来大吼:“你耍赖!”
耍赖?!镜楼挑眉望向那个指着自己大吼的汉子,风轻云淡地说道:“哪里耍赖了,我赢了。”
“你……你你你……”况冕本就是个粗汉,一时气急,竟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王伦面色也有些难看,最后还是齐远方站了出来,对镜楼道:“瑾瑜姑娘这招实则是钻了空子,赢得不光彩,这样的手段实难服众!”
说的有理有据,东营的众人更是点头附和,西营的态度则是有些微妙,梁忠看看况冕,再看看镜楼,没出声,底下的人自然也不敢吭一下。镜楼悄悄扫视了一圈,心里有了底,最后看向那个一脸正气的齐远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略带笑容还摆着正义表情的齐远方,让人怎么看都有些怪怪的。
“那齐参事告诉我,我们怎么样才算胜利呢?”镜楼问。
齐远方的气势一弱,说:“超过半数的敌方退至白线后……”
“那不就是了,”镜楼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那我所为,有何不光彩?胜了就是胜了,谁管是什么手段,用最少的伤亡赢得最大的胜利,这是我的原则,若是你们觉得不光彩,那毫无谋略,用属下的血肉硬拼出来的,才叫光彩么?!”
这下,连梁忠都愣着看看镜楼,有些羞愧的样子,况冕更是满脸通红,齐远方像是要争辩什么,张了张嘴,也没有继续反驳。西营的新兵们这一个月在她的手下吃了不少亏,镜楼手段之狠厉让人闻风丧胆,现下一听,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对镜楼佩服起来。
镜楼说完这些,潇洒地转身就走,最后也没计较输赢。
况冕不甘地碎了一口,齐远方小声说道:“监事就吃了这个眼前亏,我们从长计议。”
同行的王伦不虞地看看齐远方,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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