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2/4页)
己干那个事的时候,男的奋起反抗,于是他又回来第二次点穴,并伪造这现场,把男青年的衣服剥光,污蔑他乱搞两性关系,这就有了第二行力士鞋脚印。为了发泄他的兽欲,他当然又得走回来,撕破了她的衬衣内裤,准备**。这就产生了第三行力士鞋脚印。可就在此时,工人同志们赶来了,他只好结束犯罪,贼喊捉贼,大喊捉奸。至于以后如何捆绑毒打,同志们都知道,就用不着我多说了。”
“原来是这样的。”大家都如梦方醒,愤愤地说,“平日这畜牲经常炫耀自己,‘别看我胡髭拉撒,凶神恶煞,可黄花闺女个个喜欢我,同我“那个”时,个个千依百顺不说话。’原来就是这畜牲点了她们的穴。这家伙不知糟蹋人家多少闺女!今天他的恶贯满盈,遭报应了,真该零劈细剐!”
“据说,这里许多人家的闺女,在路上走的时候,突然被鬼抱到山边林下,进行奸污,原来就是这家伙在弄鬼。这家伙真该下油锅!”
大家说的句句是实话,又在他身上搜出蒙面的黑纱。穿山甲自知末日到了,诚惶诚恐,耷拉着脑袋黑着脸,哪里还敢说一句话?这时,站在一旁静听的梁大胆心想,尤瑜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倒还有一手,把案情审理得清清楚楚,说得头头是道,要是他审理,岂不屈打成招,让犯罪的元凶跑了。他见穿山甲还是百般抵赖,心中的怒火燃烧起来了。他上前一脚把穿山甲踹翻在地,雷霆般的吼叫起来:
“原来你就是穿山甲!你杀害了无数的**人和革命群众,组织上早布下了天罗地网,就是没有找到你。今天总算找到了。”他又回过头来翘起大拇指称赞尤瑜道,“尤瑜兄弟,你对案情的分析推断,头头是道,比地道的老公安还地道。你如果搞公安工作,说不定会当公安局长、公安厅长呢。这只狡猾的狐狸,我们上天入地没有找到,你一下子就给抓住了。好兄弟,你真了不起!”然后,梁大胆给穿山甲戴上手铐,下山走到工棚前,要他替受害人解开穴道。那男青年恢复了知觉以后,剑眉倒竖,咬牙切齿,挥出重拳,打得穿山甲口鼻流血:
“你,你这无恶不作的豺狼,就是食肉寝皮,也不解我心头之恨。你说我们通奸,你知道,你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她,她是我的亲妹妹,我的亲妹妹呀!你这畜牲!”
这时,披头散发的汪凤绮,也发疯似地猛扑过去,一口咬住他的手,立即撕下一块肉,她吐出口里的血,又像狮虎那样扑过去。尤瑜一把拦腰抱住她,劝慰她:
“凤绮姐,这禽兽已恶贯满盈,政府一定不会放过他。你也够虚弱了,犯不着与这禽兽去拼命。”一个文弱的女子,不知从哪里迸出这么大的劲,汪凤绮竟挣脱了尤瑜铁箍似的手,又扑过去咬了一口,厉声哭骂着:
“我,我,我打不过你这畜牲,我咬也要咬死你!”
“这家伙污蔑人家兄妹通奸,真是没有人性,丧尽天良。真该千刀万剐!”愤怒了人群如汹涌的海潮涌过去。
梁大胆被怒吼的人群的感染,见汪凤绮无端受此凌辱,觉得穿山甲真猪狗不如,也愤怒地猛击两拳。穿山甲的眼睛里、鼻孔里、嘴巴里,立刻汩汩地流着血。梁大胆还要打,此刻,汪凤绮的哥哥一把拽住他的手,劝他说:
“梁大胆同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分子要捣乱,我们难以预料。劳动人民一时因此受折磨、遭凌辱,也是难免的。但是,因此而挖出了暗藏的**分子,我们收受点罪,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我们是革命者,我们一定要严守革命纪律。一切都要听从法律裁决。他们不仁,我们可不能不义。梁大胆同志,你就把他带回局里,好好审理,顺藤摸瓜,挖出更多的暗藏**分子。刚才我失态了,打了他,在群众中造成恶劣的影响,请你批评,请同志们批评。”
听他这么说,梁大胆深深感到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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