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2/5页)
,静默片刻后,嬴珩突然轻拍脑门,恍然大悟地笑道:“噢,我怎么忘了,你失忆了,如今你只有我一个师父,看来要怪我疏于管教了。”
说着,他的吻便又要落下,韩文殊这次有了防备,头向旁一斜,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嬴珩也不急,只是笑笑,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俯首在她唇上印上一个轻吻,声音哑涩地说:“随我去宣室殿罢,再在这待下去,只怕我要忍不住了。”
说完他便从她身上起来,韩文殊见他身体有些僵硬,似是起了反应,心头一阵恶心,本想狠狠痛骂他一顿,却思及还有重要的事,将怒火强压了下去,随他而去。
到了宣室殿,许是嬴珩提前嘱咐过了,所以偌大的大殿里,只有陈总管一个人在旁伺候。
陈顺见到嬴珩安然无恙地回来,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虽然是在意料之内,但是后面跟着的韩大人,还是让他心头一惊。
陈顺虽然敛眉施礼,但是眼睛却一直斜斜地向上瞟,嬴珩虽然不动声色,但是韩文殊此时此刻的脸上,却写明了一切,潮红的双颊,娇艳欲滴的樱唇,经过结果显而易见。陈顺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躬身朝嬴珩道:“皇上是否需要奴才准备热水?”
嬴珩方才匆匆离开,身上的浴水已经被风吹干,但是头发却还潮湿着,子夜阴冷,若是不好好擦干,只怕要受寒。
嬴珩淡淡颔首,陈顺眉眼含笑地退了出去。
宣室殿的宫人早就将炭盆烧好,内室温暖如春,嬴珩围炉而坐,自然而然地笑道:“坐下吧。”
韩文殊刚刚在外面已经浑身火热,她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被他撩动了,并且对他产生了感觉,此刻站在炉边,更是周身发烧,俏脸如绽放的娇花,声音发涩,“臣深更半夜进未央宫,不是与陛下谈天说地……”
嬴珩突然站起,拽过她的手,韩文殊话被噎回肚里,反应不及,便扑入他怀中。嬴珩邪魅一笑,声色低沉优雅,欺在她耳边,幽幽道:“看来真是我教的不好,刚才在小树林,你可没用敬语,我这个做先生的,是不是要从说话用语开始教你?”
嬴珩扬手,轻缓地取下她的扣在发冠上的簪子,长发顿时倾泻而下,如黑瀑,如绿云,嬴珩将脸埋在她发间,迷恋地嗅着,韩文殊想推开他,却惘于他的痴迷。
这时,漆门被缓缓推开,韩文殊听到动静,回过神来,慌忙将欺压在身上的嬴珩推开,一时紧张,力道没拿捏好,嬴珩向后,手扶住地面才稳住身体。
陈顺进门见到这一幕,登时间目瞪口呆。他虽已料到嬴珩与韩文殊的关系,但是亲眼看到,还是受了不少惊吓。他战战兢兢地跪下,惶恐告罪,“皇上恕罪,奴才在门外通报,却无人回应,便自行进来了。”
嬴珩却像是心情极佳,摆了摆手,一脸怡然,“无妨。”
陈顺将手中盛满热水的盆子放到桌上,又将梳头的篦子与象牙栉整整齐齐码在一旁,细声道:“皇上,奴才刚刚倒水时匆忙,不小心将手烫伤了,奴才担心脏了您的头发,旁的宫人又都命他们退下歇息了,这沐发……”
陈顺欲言又止,他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上面缠着一层厚厚的绷带。
嬴珩凤眸扫过他的手,随意地扔下一句:“那就好好养着吧。”他顿了顿,看向韩文殊,唇角一勾,意味深长地笑道:“还有韩大人呢。”
陈顺强忍住笑意,幽幽退下。
韩文殊还沉在他说的那句话中,什么叫还有她?难道要她为他梳头吗!刚刚那狡猾的太监,分明就是装出的手伤,他那脸色,红光焕发,怎么可能是刚刚受伤的人的样子!
韩文殊正要叫住他反唇相稽,却听身后懒散的声音传来,“过来为朕梳头。”
她心中冷笑,这时候怎么用起“朕”了!阴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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