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2/4页)

渐渐变弱,濒死的天鹅的挣扎越来越无力,终于倒在客厅枣红色的地毯上了。陆承伟喊了一声好,正要拍巴掌,只见顾双凤就地一滚,赤条条的顾双凤和裹在身上的白床单完全分离了。顾双凤又把床单当成一块白纱,裸着身子跳起80年代初风靡欧美的劲舞。陆承伟看得热血沸腾。最后,顾双凤把雪白的床单在陆承伟面前打开了。一片枫叶状的鲜红,清晰地呈现在陆承伟面前。陆承伟像中了什么法术一样,看着那片处女血印成的枫叶,呆住了。白床单抖动着,慢慢包裹在陆承伟的头上。

陆承伟感动得不能自已,冲动地把顾双凤抱在怀里,爱惜地亲吻起来。他把床单铺在地毯上,捧着顾双凤放了上去……一切语言,都不足以表达此时陆承伟对顾双凤那种感激、爱怜、痛惜、愧疚、自责揉杂一起的复杂心情。他这次不再以一个占有者、一个胜利者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爱的使者的身份,再一次进入了顾双凤这座楚楚动人的城市。两个人的感觉完全变了,只感到一种纯而又纯的欢愉。两人饱享了登峰造极的风光后,顾双凤流着眼泪动情地说:“我知道什么是性高潮了,你把我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谢谢你,这真是无与伦比的幸福……”

一个月后,陆承伟在西直门建了一个临时的家。因为顾双凤的独一无二,在以后的六年里,陆承伟饱尝了家庭生活的全部滋味。直到顾双凤偷偷怀了孩子,直到著名主持人乔妮出现在陆承伟的视野里,这个临时的家一直充满着温馨和恬美。

时隔多年,陆承伟也不能否认,那几年他过的才叫正常的生活。是的,不管顾双凤做了什么,都不该引诱她做这种事情。

齐怀仲在楼下唤他吃点东西,陆承伟手捧像框,慢慢下了楼。他看看充满生机和活力的顾双凤,看看死气沉沉躺在茶几上的支票,痛苦地说:“老齐,马克思在《资本论》里说,有多少利润资本家可以冒杀头的危险去攫取这些剩余价值?是百分之三十,还是百分之三百?我忘了。”

齐怀仲答道:“我记得是百分之三十。”

陆承伟伸出抖动着的双手,神经质地笑道,“其实,这上面已经沾血了,沾的是人的鲜血!狗日的资本,它成功地把我当成它的奴隶了……难道这真的全是我的错?老齐,你说说?你说话呀!”

齐怀仲沉默着,不肯开口。陆承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罪孽深重了,开始滔滔不绝的诉说,他讲了很多很多,最后免不了替自己辩护起来:“我承认,我对双凤犯下了十恶不赦的罪行。可是,我不认为我应该下十八层地狱。世界对我公平吗?我承认,我喜欢过双凤,可我并没有全身心地爱过她。她,我没有教过她如何讨价还价。你为什么不说话?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了,你有理由这么做。至少你没有伤害过女人……她为什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齐怀仲依旧沉默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天亮了,雨还没有停。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齐怀仲慌忙跑过去,把门打开了。顾双凤像一阵黑色的冷风,卷了进来,把两道冰柱子一样的寒光,射在陆承伟身上,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陆承伟忙拿起支票弹了起来。顾双凤能够平安归来,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僵硬地笑笑,“谢,谢谢你……这是100万人民币……属于你了……”

顾双凤一把抓过支票,顺手把它撕成碎片。齐怀仲禁不住喊道:“双凤,你别……”

“闭上你的嘴!”顾双凤喝叱道:“你给我闭嘴!你这条让人恶心的看门狗!”齐怀仲讪讪地朝后退了一步。顾双凤把黑风衣脱了,抖着手指解着上衣扣子,“陆承伟,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看看我都为你做了些什么!你看看,睁大眼睛看,你结交的都是什么畜牲、人滓!日本人烧成灰也是日本人,他妈的战败50年,奸淫烧杀的本性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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