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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立起一块奇大的木板即可。此时就是衣料店老板和染料店老板出场了”唐子柔指着另外两名老板笑道,“劳烦老板彻夜赶制我所要求的文字在布匹之上,其后挂出即可。”
“这广告之法确实巧妙,但如此一来这工钱又如何计算?”
“倘若伦家让你等营业额一天之内翻了十倍,你等又如何计算?”
“倘若姑娘真能达到这样的数字,我等愿结余之后五五分成。”
“如只是五五分那就不用再谈了。”
“要不…四六?”
唐大小姐只是笑而不语,答非所问的淡淡道:“我还有后续计划,保准你等在十天之内每天都比平时翻十倍,甚至二十倍!三十倍!”
重商家吞了口口水,叹道:“真如姑娘所言,我愿三七,我三你七。但倘若姑娘做不到呢?”
唐大小姐大笑道:“倘若做不到,那么伦家便轮流驻场,在尔等店里做白工演出吸引顾客,每家店一年!”
木匠老板想到这里叹口气,这唐大小姐气魄,头脑,均远超赵老板,她所有算计都已言中,更别提她还有诸般计划无不对症下药,充分顾及了她和诸位商家的切身利益,使之牢牢绑在一起。未开擂已然赢了一半,这还怎么打?
赵老板气的牙痒痒,早知这唐姑娘有这般心思,她就不卖脸给官府说要“公平竞争”了,此刻直接让官府抄了他们,简直是一了百了。如今想来还是她技高一筹,显然是早就料到今日情景。
她或许可以耍手段钻空子,但是明面上这么直接强弄,那就有违契约了。在缺乏证据采样手段的古时,誓言或可反悔,但契约的效力,那是决不可反悔的。
木头台子搭建很快,古时的手艺人远非现代人可比,他们甚至可以不用一根钉子就把一个房子搭起来。
日渐西沉,外出劳作的百姓都归家了,日里繁忙的商人们也稍微放慢了脚步,无事可做的人越来越多,看着两个台子越搭越成形,呼朋唤友者有之,指指点点着也有之,有消息灵通者已然散布了消息出去:春香楼头牌和唐姑娘要打对台!
不由得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慢慢又汇成了人山人海,就连官府都惊动了,不得不派了大量官差前来维持秩序。
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在太阳下山的那一瞬间,“春香楼”和“一品居”同时挂牌,不同的是,春香楼排场很足,舞台也大,各式伴奏乐器纷纷搬上舞台,看来是铁了心不做生意也要拖唐子柔后腿。
唐子柔这边就简单得很,台子上依旧是架子鼓,古筝,洞箫,唯一不同的是台子下面竖了一个木盆,台子上最前面一排整齐的漏着一个个“空洞”,台子后面一片大木板拼接在一起形成个长方形也不知作何用处,很是怪异。
一品居店小二一脸苦相的站在盆子边上举着个牌子“筹得两百两,惊世演艺现!”
观众们哗然,这唐姑娘昨日演出却是惊世骇俗,她也留下今日要收费演出的预告,但这两百两岂不是狮子大开口!?她还真当自己是个宝了?
没见边上春香楼敲锣打鼓地说着要义演献艺了?
你这收费,人家不收费!大不了我转个身子看她们春香楼的!
似乎是知道观众所想,春香楼锣声一止,有一大喊清晰的传了出去---春香楼也是下了血本了,找了个内功高手当传声筒---“有请夷玉姑娘为大家献舞一曲!”
春香楼这边动静立刻大了起来,各式乐器整齐开奏!一身段婀娜,腿型奇佳的蒙面姑娘踏歌而来!
那些青楼姑娘根本没有内功,更不会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