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是单身。
“师父!”夜铃迩突然喊了一嗓子。
王靖玦没有出现。
“师父!你说过保护我到成亲为止!我还没有成亲!新郎还没有出现!”
可是任凭夜铃迩怎么说,王靖玦始终都没有出现,倒是把夜铃迩喊累了,在红纱大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和衣而睡还能睡的如此舒服,对夜铃迩而言这是第一次。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夜铃迩的脸上时,她缓缓地睁开双眼,桌子上的红烛已经燃尽,房间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夜铃迩起身,打开房门,一个红色的东西倒在她的脚面上。
夜铃迩后撤一步,那个红色的东西才直直地躺倒在地,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穿着红色喜服的男人,这个男人眯着眼睛睡得安然,即使两次向后倒下也没有见他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穿着喜服,想必就是司徒玦了,她倒要看看司徒玦是个什么模样。
夜铃迩绕到他的面前,蹲下去看他,他的脸型甚是圆润,肤色白希稚嫩,看起来就过的很舒坦,平日里好吃的定是不少,两道远黛般的秀眉竟比女子还美丽几分,闭着的双眼上长卷的睫毛在晨曦的照射在脸上投下了一片浓密的阴影,笔挺的鼻子毫无瑕疵,薄薄的嘴唇还时不时的砸吧一下。他看起来只有少年的样子,可按说他是皇帝的哥哥,绝不止这个年龄。
“娃娃脸的傻王爷?”
等一下,这样的情形好像曾经在哪儿见过。
她第一次看到王靖玦的脸,也是他闭着眼睛睡着,而她细细地端详。
夜铃迩伸手摸了摸司徒玦的脸,没有易容的痕迹,皮肤真是滑的要命,连夜铃迩都嫉妒。
看来王靖玦和司徒玦真的不是一个人,果然像何文然所说的,是个巧合吧。
夜铃迩略一思索,不能就这样让司徒玦躺在门外,她右手抓着司徒玦的腰,一用力就把他拖进了房间。司徒玦依旧像个死人一样,动也不动,更没有醒过来。
这样的情形,好像也曾经在哪儿见过。
她第一次救王靖玦的时候,不就是把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的王靖玦像这样子拖进房间的吗?
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不过她才不会欲语泪先流,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她才刚刚当上王妃呢。
一抬手将司徒玦丢到床上,夜铃迩自己也坐到了床上,她搓了搓手,将司徒玦的外衣脱了下来随意甩开,想了想还是不够,又将他里面的中衣也脱了丢到一边,脱得司徒玦就剩一件贴身的亵衣,没想到司徒玦全身的皮肤都这么好,说是肤若凝脂一点都不过分,夜铃迩都看呆了。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夜铃迩心道自己果然是没人疼爱的小孩。
用被子把司徒玦裹好,夜铃迩自己也脱了外衣躺了进去,当然,两个人之间留了足够的空隙,她才不会这么吃亏把自己全脱光了,更不会让司徒玦占便宜。但是做戏要做全套,同床共枕对于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来说算不了什么。
被子的外料似乎也是用温良布所做,夜铃迩睡得舒服极了,但司徒玦却在微微发抖,好像很冷的样子。
似乎感觉到了夜铃迩身上的温度,一直熟睡的司徒玦慢慢地向夜铃迩靠了过来,好像在找一个温暖的归宿。
突然一下,司徒玦像八爪鱼一样攀上了夜铃迩,手脚并用地缠在了她的身上。
“睡着了还耍流氓,说他是傻子,打死我都不信!”
夜铃迩想用劲把司徒玦推开,无奈司徒玦现在这个姿势把夜铃迩的手脚都束缚住了,奈何她有再大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司徒玦还用脸在夜铃迩的胳膊上蹭了蹭,幸好夜铃迩现在穿着衣服,否则非起一身鸡皮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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