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页)
,这个利益也是跟琉夏有关吧,竹染,你说我讲得对不对?”
“。。。。。。。。。”听到单春秋这些话,竹染虽然有了一丝怔愣,但也是微小的,他轻哼了一声,便没有再跟单春秋聊下去就离开了。
而另一边,由于单春秋一早就把杀阡陌安排在花千骨身边保护她的的魔兵都遣散了,所以白子画很顺利便进入了花千骨的房里。
房间里只点了一根蜡烛,所以光线很昏暗。但是却毫不影响白子画的视线,他犀利的眸光先是顺着桌面上的烛光,扫过那静静躺在桌面上的已经凉掉的而且动也没有动过的饭菜,眉心不由深深地凝成了一团。视线再慢慢迁移,很快就落在了那个静静蜷缩着身体躺在床角处的小骨,那是一个切切实实缺乏安全的姿势,就像当初小骨瞬间睁开眼时,以为身在蛮荒时的姿势一模一样,想到这里,白子画心下更加难受和忐忑,但是更多的是心疼。
“小骨…。”不敢太大声,更不敢让小骨发现自己,因为杀阡陌说的那一句小骨不愿意见自己依旧死死地缠绕在心头上,白子画紧皱的眉毛依旧从未放松过,深邃的眸光看向那一个柔弱的背向自己小小身影,随后便缓缓坐在她身旁,没有言语,只是平平淡淡地看着她脸上的每一处轮廓。
然而虽然被药物所致昏睡过去的花千骨睡得并不安宁,尽管头不再疼,但是还是隐隐觉得昏昏沉沉的,柳眉一次有一次地不舒服地紧蹙然后又舒松然后又紧蹙。有些苍白的唇瓣也时不时地蠢动着,似乎在不停地呢喃着“师父”、“师父”。
但是尽管声音微弱,但是还是没有逃过白子画的耳廓,他有些紧张,有些激动,但是又不敢做出太大的情绪,只能低声呢喃着她,安抚着她,“小骨,师父在这里。”
“师父…。”然而花千骨并没与听到白子画在说什么,只是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一句有一句,一声又一声,花千骨似乎毫不知疲倦地喊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么昏昏沉沉的脑海之中,为什么会把和师父在花莲村里生活的点点滴滴记得如此清楚,她记得每天的清晨,师父都会耐着性子哄自己喝药,记得自己常常舒服地蜷缩在师父怀里,跟师父聊聊天,看看星星,有时还经常把玩着他的白色的衣袖,她还记得陪她放水灯,自己害怕不敢独处的时候,师父便陪着自己…。记得的有太多太多,可是终究还是被他的一句“对不起”一句“无论你以后在什么地方都要好好地生活”给彻底粉碎了,师父,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
痛到心扉处,花千骨的小脸上早已泪流满面了,而自己地双手紧抓着宫铃的力道也随之紧了紧。
“小骨…”白子画心疼地低唤了一声,其实从一开始小骨蹙眉再到呢喃最后到流泪的一整个过程都深深的刻在他的眸底,他紧缩的眉间如包含着刀割般的痛楚,“让你伤心难过,是师父的不好,但是如果不这样,师父怕会伤害到你,对不起,小骨,师父只有把你推得远远的,师父才能放心,只要你能好好地,师父再怎么样,也无所谓。”
语音还是如初的温润还包含着浓浓的深情,正如他修长素净的指尖轻轻的把小骨的碎发撂在她的耳后,随之白子画便源源不断的把体内的真气传输给小骨的体内。
也许感应到体内升腾了一股温暖舒适的暖流,花千骨原本紧蹙的眉间才慢慢缓和下来,紧接着似乎得到感应般,花千骨轻轻的翻了翻身,两只小手便紧紧地环着白子画的手臂,小脸也舒适地靠在他的身上,宛如是找到一个既安全又温暖的港湾般。而那一个宫铃也在小骨翻身的时候,飘逸出了一声悦耳的声音。而小骨也在同时小嘴不由嘟了嘟,原本拽着白子画的手臂的小手不由松开,在床榻上胡乱捉摸了一阵,直到摸到宫铃时,再把它重新紧紧地握在手心中,接着又迷糊的继续缠上了自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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