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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運明嚇得大叫一聲,連滾帶爬的往旁邊挪動。
鄧載化在地上摔了個半死,好不容易掙扎著爬起來,叫道:「薛少帥,我們未曾犯錯,為何要如此對我們?」
「對、對!」周運明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聲叫道:「我二人盡職盡責保境安民,延州寸土未失、百姓分毫不損!最多就是迎接欽差大臣來遲——但不知者無罪,薛少帥又何苦如此薄情?我二人可是未嘗虧欠了你!」
「嗬!你還真是義正辭嚴、聲聲血淚呀!」薛紹笑著說道,笑得仍像是之前的那個紈絝膿包一樣。
周運明和鄧載化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同時在心裡罵道:這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失心瘋了吧!
「來人,把我準備的禮物帶上來,給周刺史與鄧果毅看看。」薛紹下令道。
親隨應了諾,折返回去捉了一個人來。
周運明和鄧載化看到那個人就當場傻了眼——犬奴兒!
「認識麼?」薛紹淡淡的微笑著,問道。
「不……不、不認識!!」鄧載化最先大叫。
「巧了,他卻認識你們。」薛紹說道,「犬奴兒,告訴我他們是誰?你跟他們又是什麼關係?」
犬奴兒早就被收拾得半點脾氣也沒有了,為了保命他連忙說道:「少帥,他們年長的一個是延州刺史周運明,年輕的一個是延川府果毅都尉鄧載化!小、小人是白鐵余送給鄧載化的……的……」
「的什麼?」
「孌童!」
「嘩——」
全場爆發出一片驚噓之聲。不光是千騎和土兵們驚嘆,就連延州來的兵都驚訝了!
「胡說!」鄧載化急了,大聲叫道,「薛少帥,你何苦找個無恥小人來栽贓於我?」
「你倒是嘴硬。」薛紹仍是笑眯眯的,說道,「犬奴兒,他們說你是栽贓的小人。你可知栽害朝廷官命,是殺頭的罪?」
「不,小人沒有栽贓!小人有證據!」犬奴兒急了,連忙大聲道,「鄧載化的大腿兒根上左邊有一塊拇指大的胎跡黑塊,上面還長了黑毛兒!」
「你……你胡說!」鄧載化急忙大罵。
「來人,脫!」薛紹一聲令下,幾名親隨衝上前來二話不說把鄧載化當眾剝了個精光。
好多人伸長了脖子來看,然後發出了更大的一片驚噓之聲。
「果然如此!」
「堂堂的武將,居然貪好男風!」
「你怎麼不罵他暗中通敵?——那個孌童可是白鐵余送給他的!」
「沒錯!——這個奸賊,著實該死!!」
一時間罵聲四起,很多延州的士兵都在跟著一起罵了。他們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不知道周運明與鄧載化已經暗中投敵的,只是軍令如山不得不從。
薛紹仍是那樣笑眯眯的,說道:「周運明,鄧載化,我大可以一刀砍了你們圖個省事。但我必須要讓你們死個明白,也好給延州的父母鄉親們一個交待!」
「你……你血口噴人,無中生有!」鄧載化大罵。
周運明則是急忙跪倒在地一個勁的磕頭,「薛少帥睿智,鄧載化暗中通敵下官已經注意他很久了,只是不及匯請!下官與他全無瓜葛,還請薛少帥明察!」
「我這狗官,著實奸滑!」薛紹大喝一聲,「你每日都在刺史府里開賭設嫖,和鄧載化沆瀣一氣甚至同堂淫樂,以為本帥不知嗎?」
「這……絕無此事!」周運明傻眼了,臉都發白了。
「你們拘押了百餘名延州的官員及其家屬還有平民女子,將他們和搜刮的民脂民膏看押在一起,地點就是延安縣城以北的祭旗坡。」薛紹如數家珍地說道,「你們早就商定要捉拿於我獻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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