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
“好呀。”
她走进卧室去换件衣服,骆羽站在客厅没进去。“一起去吃饭吧。”骆羽在客厅说。“你们去吃吧,我不去。”匡小岚在房间里说。
“咦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吃饭的吗?”
“不,我想在家里吃了,我怕跑路。”
“不用跑什么路呀,我的车子就停在楼下。”
此时冯娆已换好衣服走出来,说:“一起去吧,你还没跟我们出去吃过饭呢。”她不知道骆羽干吗偏要把匡小岚也叫去。
“那好吧。”匡小岚说。
他们来到一家饭店,人很多,好不容易找到一张靠近吧台的空桌。点菜的时候,骆羽说:“你们那儿都喜欢吃辣的是吗?”
匡小岚说:“也不是特别喜欢,当然跟上海这边比起来是另一回事。”
“我只听说北方人就喜欢吃辣的。”
“我们也不能算是北方呀,拿纬度来说跟上海差不多。”
“好像只有四川一带的人才喜欢吃辣的。”冯娆说。
“我们就住在四川边上,跟四川接壤。”
“难怪你的口音跟四川人差不多。”骆羽说道。
“是吗?你听出来了?”匡小岚说,“我的上海话还不标准。”
“用心听的话是听得出的。”
冯娆注意到骆羽在与匡小岚说话时几乎无心瞅她一眼。
七 爱情危机
冯娆对骆羽和匡小岚有了怀疑。那天傍晚他们仨人一起出去吃饭,骆羽和匡小岚始终聊得很欢,说这说那,把她撇在一边,就好像身边没有第三个人,弄得她挺尴尬也挺生气。在她回来之前,他们就已经聊了很长时间了,怎么还有那么多话要聊呢?她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尤其是不明白骆羽怎么会有话跟这个贱货说的。
她把匡小岚说成是贱货有着十足的理由,倒不是因为她有着西部人的穷酸味,而是因为她的身世值得怀疑。她住过来已快两个月了,可对自己的经历以及老家的一些情况总是闭口不谈,每次冯娆问起,她都特意把话题岔开。这就让人觉得是个谜。即便是对来到上海她所从事的一些工作也都不肯细谈。
冯娆曾将这些疑点说给骆羽听,可骆羽总是教训她,说她不应该瞧不起人。她只好知趣地不再提起。可对她的怀疑依然存在。她觉得她肯定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尤其是她描述做爱的感受认为,仅仅是一种接触,很淡。冯娆相信这一感觉和正常人有着很大区别,由此她怀疑她是否有不光彩的经历?她又想起骆羽说过曾在一天夜里顺路捎她一段的事。骆羽说当时已是半夜了,街上看不见什么行人,他开着车子从苏州河边上走,突然就被她拦下,她穿着睡衣,赤着脚,把鞋子拎在手上,很慌张。
“她出了什么事?”冯娆听后问道。
“说是有一个流氓在追她。”
“原来是遇上了流氓。”
然而后来冯娆就怀疑了,她在大街上遇上流氓为什么要把鞋子脱掉拎在手上?有这个必要吗?还有,她为什么半夜穿着睡衣在大街上走?
当然匡小岚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用不着去关心,都不关她的事。问题是她感觉到了威胁。
自从那天骆羽来找她之后,匡小岚就经常问起有关骆羽的事。起初冯娆还没怎么怀疑,如实相告。后来她就开始警觉,不管匡小岚的理由多么充足,她都觉得到了该提防的时候了。因为谁都知道,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感兴趣意味着什么。
更致命的是,她发现骆羽竟对匡小岚也很感兴趣,也时不时地问起匡小岚的事,不问过去,只问现在,因为她明确说过匡小岚对自己的身世和经历总是讳莫如深。
“她跟你合得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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