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福气。”

王茵圆低头道:“是,我太笨,还请姐姐们多多担待,多多指教。”

傲雪吃吃而笑,说道:“担待是不敢,指教嘛,嘻嘻,你什么都不懂,不过这事很容易学的。”

王茵圆也不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得唯唯答应。

傲雪欺霜一边一个,拥了她走进一个大厅,那公子已经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喝茶,见她来了,微微一笑,说道:“王姑娘身遭不幸,你两个带几个人,拿五十两银子,去帮她把母亲葬了吧。”

傲雪欺霜忙答应:“是。”

王茵圆心中感激,盈盈拜倒,一时声作哽咽,竟说不出话来。

三人去后,吴元庆坐在桌边喝了两杯茶,只见家中总管鲜于熊儿进来道:“公子,老爷叫你过去。”

吴元庆不耐烦道:“有什么事吗?若是叫我去见人,就说我睡了。”

鲜于熊儿道:“是叔老爷来了,公子若不去见见,只怕不妥当。”

吴元庆怒道:“什么叔老爷伯老爷的,我不想见。”

鲜于熊儿道:“公子不去见,若老爷起怒来,公子岂不吃亏?”

吴元庆大怒,咣啷一声,把茶杯掷在了地上,喝道:“你这狗仗人势的奴才,少拿老爷来压我,老爷不怒,关你什么事?”

鲜于熊儿忙低头道:

吴元庆平素最不喜欢这鲜于熊儿,此时虽然怒,毕竟怕父亲,只得站了起来,走进父亲的会客厅,只见父亲的结拜兄弟吴少阳坐在父亲对面,见他来了,呵呵而笑,说道:“庆儿,你是越长越精神了,将来继承父志,前途不可限量啊。”

吴少阳长得高大威猛,山燕颔,鼻子长大,一身横练功夫,万夫莫当。吴少阳与吴少诚曾同在魏博军中,两人因此结为兄弟。此时的吴少阳,一脸慈和,全不像一个驰骋沙场的虎将。

父亲吴少诚道:“什么精神!只有玩的精神,这样下去,将来必定是个一事无成的败家子而已,还说什么前途?”

吴少阳道:“少年人谁不爱贪玩?一个人的出息靠的是胆量豪气,那是从小就注定了的。”

吴元庆只得上前拜见,只见吴少阳身后站着一个清秀少年,正是吴元济,吴少阳道:“元济,还不快拜见哥哥。”

吴元济向前弓身行礼,笑道:“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吴元庆斜眼向上,更不理睬。

吴少诚喝道:“庆儿,弟弟给你行礼,你怎可如此无礼?好在是一家人,否则岂不让人说我没教养?”

吴元庆这才懒懒的道:“起来罢,何必多礼?”

吴少诚又要喝骂,吴少阳忙拦住了,笑道:“这正是庆儿的有个性处。他两个从小本来是最好的,我到申州刺史任上后,两人便分别了,久不相见,未免生分。日后相处久了,自然便又如亲兄弟般了。”

吴元庆撇了撇嘴,心想,娘娘腔儿,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绣花枕头外面光,我会把他当兄弟?没得笑掉人的牙齿。却忍住了没说出口。

吴少诚甚是不悦,待得吴少阳父子走后,着实把他训斥了一顿,吴元庆也不在意,只把他当作耳旁风,觉得在家呆着实在无味,便想出外游玩。

过了两日,傲雪欺霜带着王茵圆回来,吴元庆便带了三人及心腹雷雨等人去围场打猎,这片围场位于蔡州城之西,只见林深草密,其时天气正寒,树叶尚未抽出新芽,草枯风长,正是围猎之时。

马在草地上奔驰,众人呼喝叱咤,只见一只小鹿从山林间飞奔而出,众人大喜,雷雨尤其叫得起劲,吹着口哨从东边围赶而来,傲雪在东,欺霜在西,众人皆想赶了小鹿让吴元庆射,那小鹿左冲右突,却见四周皆有人,顿时惊恐万状,王茵圆站在草地上,见那小鹿急得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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