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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不允許!
蜂谷走進客廳,從酒櫃中取出一瓶威士忌倒滿玻璃杯,然後一口氣喝乾。
終於直到干出為止,蜂谷對一去不返的妻子性格上的軟弱之憤恨,都消失了。對手既然是野島,一個女人是毫無辦法對付的。愛情、家庭、一切的一切,一瞬間全部被無情地碾碎了,女人只隸屬於肉慾。
蜂谷放下酒杯心想,死在公園的那個傢伙會不會是野島的同夥?野島說他目擊了現場,那麼他到那樣幽深的竹林中去幹什麼?
‐‐難道是這樣嗎?
蜂谷抓緊牙關想,野島在什麼地方見到過妻子,所以就制訂了襲擊計劃,讓他的同夥去調查。結果發現蜂谷夫婦常去公園散步的情況,於是就讓那個傢伙將他們脅迫到竹林里。當時野島肯定就在附近隱藏著,實際上想侮辱妻子的是野島。然而,出乎野島的意料,他的同夥死了,因禍得福‐‐野島暗暗高興,以殺人罪相要挾不僅可以達到侮辱的目的,而且還能把智鶴奪到手。
蜂谷猛地將酒杯摔向牆壁,玻璃杯那破碎聲中充滿了蜂谷復仇的詛咒。
‐‐一定要報仇!
5
蜂谷賣掉了公寓,處理了家俱,又取出存款存入地方銀行。
他住進了一家小旅館。
蜂谷開始監視野島的住宅。
在開始監視野島住宅的第二天,蜂谷看見妻子在房前掃地,他的心中一陣絞痛,勉強遏制住跑過去帶走妻子的衝動,如果稍有不慎就有喪命的危險,必須瞄準恰當的時機一舉達到復仇與救出妻子的目的,為此首先應同妻子取得聯繫。
第七天的上午,妻子出來送坐車外出的野島。當轎車發動時,妻子向野島深掬一躬,象是在說&ldo;您走了&rdo;,隱藏在暗處監視的蜂谷只覺得周身一陣震顫,心想,難道她連心也交給野島了嗎?
蜂谷閉上了眼睛,閉上了心靈之窗。
蜂谷繼續頑強地監視著野島的動靜。
十二月十九日‐‐街上開始流行靳格爾拜爾灌制的唱片那天,野島和智鶴剛吃過午飯就走出家門,這是自蜂谷監視野島住宅以來,第一次見到他們外出。智鶴穿著牛仔褲,上身配了一件毛衣外套,象是野島給她買的。她挽著野島的胳膊向前走著。
他們乘上一輛計程車,蜂谷連忙也叫來一輛尾隨上去。道路上車輛擁擠,跟蹤起來不易被發覺。野島和智鶴走進一家百貨商店,蜂谷也跟了進去。
野島很警覺,決不能讓智鶴離開自己身邊。蜂谷離得遠遠地窺探著動靜,雖然他可以上去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野島領走妻子,而且野島也不敢在百貨商店裡掄拳舞刀。但是倘若騷亂的勢態一擴大,野島很可能害怕驚動警察而躲藏起來,蜂谷自身也得防備被警察抓住。那樣的話,就達不到向野島復仇雪恨的重要目的了。若只為奪回妻子,到警察局去自首,說明是非曲直也就可以了。
到了這般地步,僅僅奪回妻子蜂谷是不會甘心的。雖說打倒了人而致死人命,但是若操縱這一陰謀的人是野島,他必須以同等分量的報復回敬他。報了仇就帶著奪回的妻子逃離東京,到一個邊遠的地方去過新的生活。現在該走這一步了。
年末商品大削價,爭購物品的人流熙來攘往。蜂谷夾在人從中悄悄地從後面靠近兩人。能否達到目的他心裡雖然沒底,但也只有這麼幹了。他一邊向前擠一邊抓住妻子的手,當妻子驚恐地轉過頭時,他往她手心裡塞進一個紙條,並繼續向前面的人群擠去。走出幾步他微微回頭一看,臉色蒼白的妻子怔忡地注視著自己,旁邊的野島好象什麼也沒發現。
從第二天起,蜂谷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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