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页)

到一些有味话题,嫣琴那对大奶往往是我们嬉笑的对象,私底下我甚至还对宗佑开玩笑说:「嘿嘿,你老婆的咪咪确实是人间极品,要是我能有机会摸摸可真是大开眼界了!」每次我这样说时,宗佑准会也开玩笑地回我一句:「你老婆那条小蛮腰不也迷死人麽!有时想到你们在床上恩爱时,阿珍的纤腰在下面扭呀扭,还别说,我的老二马上就会翘起来呢!哈哈……」虽然熟归熟,但男人之间这些互讨便宜的说话固然谁也没去当真,更不会蠢到回家向老婆直言。说真的,当听到别的男人对自己妻子赞美时,尽管语句里有点暧昧成分,心里难免还是会暗自乐滋滋的。

可是直到最近,我开始觉得妻子的行为变得有点古怪,每星期总有一两天要到差不多天亮才回家,打她手机又不接,一回来衣服都没换就匆匆进浴室洗澡。

据她说是和姐妹淘去唱KTV,可能声音太吵听不到电话响,而且一晚玩下来累死了,所以才赶快洗澡睡觉。对她的说辞我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一个人有社交活动并不是坏事,只是有点想不通,她一向连流行曲的歌名都经常搞错,怎麽突然间会对唱KTV产生兴趣?

渐渐地,开始有些闲言闲语传进我的耳朵了,有朋友说看到我老婆和宗佑一起逛街,两人举动甚为亲昵;过不久还有人来打小报告,说亲眼见到他们拖着手从一间专供情侣幽会的旅馆走出来。

我逐渐醒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虽然心里自我安慰他们都认错了人,但还是忍不住找一晚老婆又出去唱KTV时过去宗佑家求证一下。

不出所料,宗佑真的不在家,只得他妻子嫣琴一个人在家看电视。我把收集来的道听途说向她和盘托出,刚开始嫣琴还认为我怀疑她丈夫和我妻子有染是太多心了,可是当我列出对上几个星期阿珍通宵去「唱KTV」的时间,恰好和宗佑「在公司加班」至天亮才回家的日期吻合,这才不得不对彼此配偶的忠贞作出重新估量。

我真不愿相信仅结婚三年的妻子这麽快就红杏出墙,而且奸夫还是我认识多年的死党兼好友,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尽管我们平日说笑间口没遮拦,可一到戏言变成现实时,那种失望、沮丧和彷徨的心情,是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的。

嫣琴沉默了一会,突然问我:「宗佑有对你说过他後天要到新加坡出差三天吗?」我脑子里登时「嗡」的响了一下,瞪大眼望着她:「什麽?阿珍刚好报了名跟她那帮姐妹们到新加坡旅游三天,也是在後天出发!」一切都太巧合了,条条线索均指向我推心置腹的死党早已把我老婆弄上了床的事实,看来外面的流言并非空|穴来风。我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对奸夫淫妇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宗佑抱住我老婆的屁股替我行使着丈夫的义务,把他那根粗壮的Rou棒在她荫道里用力抽插,而我那可人的妻子在他身前扭摆着款款纤腰,迎合着自己丈夫好友的肆意奸淫。

我甚至能推想得到,两人在性茭至双双达到高潮时,宗佑一定会毫无顾忌地将Jing液射入我太太荫道深处,因为他知道我和他一样,为了事业暂时不要孩子,故此双方妻子都有吃避孕药,即使体内She精也绝无後顾之忧。

也许嫣琴脑中这时也联想到与我差不多的情景,她虽然默言不语,但眼眶中明显地已在闪着一丝泪光。我坐到嫣琴身边,把她拥进怀里以示同情与安慰,她紧紧抓着我一只手偎向我胸口,两个同病相怜的人一时之间都把对方视作精神支柱,彷佛溺水之人突然捞到了一根稻草。

那一晚,我和嫣琴都在无奈、无助、无语中渡过,望着她胸前那对因气愤而呼吸急促引至不断起伏的大奶我百感交集,自己妻子那双小巧的椒|乳已被宗佑抓捏、搓揉过不知多少遍了,可他妻子这对巨大无朋的奶子就近在咫尺眼前,我却只能观赏而不能亵玩,上天对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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