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5页)

常薇常能从她的朋友那里获知一些一般人不知道的消息,而她又会把这些消息转告给了我,不过对于那晚酒吧里发生的事,常薇根本没提过,她应该是根本就不知道。

事后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才发觉那晚酒吧里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可是好像却没有一个人报警,因为只到我和孤文骞离开,都没有看到一个警察出现。

我有些好奇,一天下了班我特意往那里走了一圈,站在不远处我观察着酒吧的门口,看到时不时有人进出,说明酒吧应该是在正常营业。

我不知道这事是雷鹏自己要息事宁人,还是孤文骞事后派人去处理了,那晚的事按理说是我将事情闹大了,不过这几天没有人找到我要我承担什么后果,而这个叫“废城”的酒吧也像是那晚什么事也没发生事,一切都很正常。

既然如此,我也当那晚的事是个小插曲,不再去注意。

这几日我和孤文骞之间也算太平,不是我学乖了,是我和他除了晚上在一起,能有交集的时间并不多。

最近他好像忙碌起来,比以往回来的时候更晚,就算他早点回来了,也是进书房继续忙碌,而我会拿着我的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里做我自己的事,累了就跟哈雷玩会儿。

不过我一直带着耳机留意着他书房里的动静,但没有再获取到什么线索。

hale用我们事先说好的联络方式发来信息告诉我已经查明了那个叫giles的身份,是个荷兰人,不过活动区域主要在俄罗斯和非洲,他确实是个军火交易商,通过线人查到近期他们确实有一笔交易要进行,只知道交易地可能在南非,但交易时间还没打探清楚。

那天获取的线索是有价值的,这让我在心里兴奋了好一阵。

如果说这几天我和孤文骞过得完全平波无澜也不是,有两次我们之间就起了波澜。

一天晚上我洗好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到孤文骞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药盒在看。

我心里微微一惊,已猜到那盒药是我的。

孤文骞腾出了一个床头柜让我摆放我的私人物品,这盒药我一直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一定是我刚才服用过后忘了把药放进抽屉里了,因为自从我把东西放进柜子里后,孤文骞从来没有拉开柜子查看过。

我看到孤文骞的脸色不太好,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我服的是避孕药。

我去把那套公寓退租的当晚就去药店买了药,孤文骞和我在一起一直都没有采取防护措施,我可不想和他之间发生什么孽缘,孩子都是无辜的,我只想我们这一辈的仇恨恩怨到我这里就结束了,不想再往下去延续。

“你一直在服用这个?”孤文骞抬起头望向我,眼神有些冷。

我一脸平静道:“是,我是个身理很正常的女人,采取这样的措施你不觉得很必要吗?难道你想我们之间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不必要的麻烦?”孤文骞的眼神更冷了一分。

“难道不是吗?我可不想做未婚妈妈,更不想因为这个去医院”。

孤文骞盯着我,沉默了好一会儿,面色忽然恢复了自然,他把药盒扔在了床头柜上,起身去了卫生间。

等他洗好澡出来,我已经躺在了床上,他在我身边躺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伸手把我揽进他的怀里,而是将身体倚靠在床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侧着身背对他,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我能感觉的到,他一直在望着我,过了良久,他放平身体,伸过手来搂住了我的腰,从身后搂住了我。

第二天晚上临晚前他忽然递给我一盒药:“那个不要吃了,吃这个,这个更安全”。

我拿过药盒一看,药是全进口,我听过这个牌子。

都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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