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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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良良自然不接:“都俩孩子的妈了,卖给谁去呀?我喊你姑奶奶成不,别闹了,楼上等着呢!”

钱的诱惑,真是难以抗拒。

莫离暗自合计,潘良良的话虽不中听,可在理儿,且不论她貌不惊人,单说今晚扮相,连她自己都吓一跳,要是这样的都能看上,那群冤大头就真应了那句人傻钱多眼睛瞎……

想通了,加上潘良良不再逼她洗脸,莫离又把那叠票票卷了再卷,谨慎的塞回内兜,继续跟着走。

在吧台前,忍住拎橙汁上去糊弄的冲动,到底选了瓶葡萄酒,难得让潘扒皮同志埋单,自然要选最贵的。

楼道口,等的极不耐烦的林钧升看见莫离,皱紧眉头:“磨蹭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洗脸?”

潘良良笑的僵硬:“这个……”

林钧升赶苍蝇样的摆摆手:“算了,何少的好心情快没了,你进来吧。”

门一开,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正对面的长沙发上斜倚着个身材火辣,仅着文胸、T字裤的女孩儿,旁边那个袖子高挽的黑衬衣男人,捏着高脚杯,将杯内的红酒一点点倾倒在女孩深深的乳~沟间。

乱七八糟的一堆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酒液顺着女孩曼妙的曲线,向下,再向下,直至流淌进那引人浮想联翩的谷地……

莫离瞪了一眼身边的潘良良,视线流转,直直撞进一双完美的桃花眼,若秋水澄澈,似寒星璀璨,夺魂摄魄,搭着极致精美的五官,恰如大师工笔画,细枝末节,无懈可击。

这漂亮的像个妖精的男人,穿浅粉的颜色,非但不娘,反倒现出逼人的灵秀,慵懒恣意的靠坐在小沙发上,红润饱满的唇微微翘起一点弧度,目光锁着她。

天啊!咋从没听说过点荡的“头牌鸭”这么正点,怕是把她拆吧拆吧零售了,骨头渣子都折了价,也上不起这主!

莫离内心小小的感动了一回:原来潘良良还是很够意思的——此等极品,还能对她免费开放。

头牌鸭嗓音也很魅人,不过出口的话,有点刺耳:“除了跳舞,你还会什么?”

很轻很柔,却叫那群胡闹中的家伙瞬间安静,齐齐看过来。

她会什么——洗衣服、做饭、带孩子、豁出老命赚钱养家……

当然,她要是这么回答了,估计能把潘良良气死。

那个黑衬衣的男人就是林钧升要巴结的家伙吧,看那狼爪子还按着人家小姑娘的胸口呢,来段高雅的,怕是不符合这群败类的口味;

那,来点低俗的?倒是应景。

可,傻子才给这帮孙子提“性~致”呢!

微笑,服务行业最标准的八颗牙齿:“会吟诗。”

蔡拓那死胖子,果真够下流:“淫那——湿呀,妙啊!”

黑衬衣男人还算有点人性,接过话茬:“会什么诗,长恨歌、将进酒?”

莫离抿了抿“烈火红唇”,声音清亮:“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站在她身边的潘良良:“咳、咳咳、咳咳咳……”

黑衬衣的男人显然没料到她这招,终于拿正眼看她,表情很“囧”。

低靡的轻笑,来自那鸭。

不过,是顶级鸭就了不起呀!瞧那上下打量着她的眼神,好像她是夜市地摊上,十块钱三条的花裤衩?

“你叫‘离离’还是叫‘草’?”

要是她年少气盛,一定够酷的丢他句:我叫“草”你妈个头!

可这不年纪一把了么,心性自当通透:间里这些个妖魔鬼怪,随便哪个说句话,都能灭了她个小蚂蚱,蹦跶啥!

见她噎住,潘良良谄媚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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