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3/5页)

很大的误区;那就为了让病人出汗而采取用被子捂的方式;但崔天佑当地主崽子的时候曾经在县城去读过书;甚至还到省城去接触过洋医生,他告诉方宝,用被子捂汗的做法是错误的,病人出汗,应该是自发的从体内排出病菌,而不是逼出来的,所以这时特别需要通风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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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深山已经不再寂静;在晨光朝露之中;无数的鸟儿在枝头跳跃着清脆的鸣叫;天空中先是有一片红云;但突然间从云霞里矗起一道细细的抛物线,这线红得透亮,闪着金光,如同沸腾的溶液一下抛溅上去,一轮耀眼的红日便从线里跃将出来;大地霎时一片光明;而深山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泉;都映照在红色的霞光之中。

在缅甸的丛林里;初秋的白昼和夏末在气温上几乎是没有什么区别;但有一个极大的不同;那就是风;夏末的丛林是闷热的;无论早晚;极少有风;就像是一个大蒸笼。可是到了初秋;早晚的风就形成了常态;很是清凉;今天也不例外;阵阵的山风吹来;将范香兰的秀发不时的吹拂着飘舞。

见到范香兰穿着的黄灰色军装此时已经被她的汗水浸湿;方宝伸出了手;就解开了她军装的扣子。

在军装的里面;自然还有衣服;那是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此时已经被汗水浸得湿透了;但方宝想要一窥春色还是不能;因为在这白衬衣的里面;还有一个xiong罩;从纽扣间露出的一丁点儿缝隙看;也是白色的;从起伏的程度上说;不及吴莎妮高耸丰满;但此时此刻;也充满了性感与诱惑。

多瞥了两眼;方宝觉得下面有了反应;但很快暗骂起自己禽兽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起了身;就到附近去找草药去了。

在白天采药视野开阔;自然比夜晚容易;一个小时之后;方宝又找到了五株青蒿;另外还找到了一大簇“狗尾巴草”;这玩意儿又叫“狐狸尾”、“通天草”;可以清热止血杀虫;也是治疟疾的良药。

担心把范香兰放在杂草里会引来凶兽;方宝没有再耽搁;捧着这些草药就回去了;到了范香兰的身边坐下;见她仍然没有醒;便仍然像昨晚一样;先将两株青蒿在嘴中咀嚼后再捏着她的双颊;哺到她的嘴中;而哺了青蒿之后;又取了六株“狗尾巴草”嚼烂;慢慢的哺入;在四唇相触之际;方宝竭力的让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但是;他越是不停的提醒自己;那种好奇的念头就越强;在第六株“狗尾巴草”哺完之后;他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轻轻的去触碰着范香兰的唇;想试试到底是什么滋味。

然而;范香兰的双唇太干涸了;触碰的感觉并不太好;方宝的舌头就伸进了她的唇内;想碰碰她的舌;而且害怕牙齿咬合下来;还捏着她的双颊;其实他也知道;这叫做“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可是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而且暗暗发誓;只要碰着了范香兰的舌头;明白了是什么感觉,就立刻结束,绝不会再继续下去。

很快,他的舌头就碰着了范香兰的舌,那是一种软软滑滑,让人心跳的感觉,不过微微有着一种异味儿,自然是这几天没有漱口的原因,但方宝如此近距离的目睹着她清艳的容貌,激素错乱,似乎完全觉察不出来。

他太过投入,捏着双颊的力道不免重了些,范香兰先是微微皱起了眉头,跟着喉咙咳嗽了一声,就轻轻睁开了眼睛。

方宝此刻的舌头还在与她碰触;范香兰一睁眼;就变成了四目相对;我瞪着我;我瞪着你。

当发现这样的情况;范香兰显然也愣住了,但很快就尖叫起来,但她大病之中,实在乏力,这一声尖叫,就犹如轻柔的呻吟。

方宝见她醒来,也骇了一跳,舌头赶紧离开了“犯罪现场”,坐直了身子,不停的干咳。

范香兰羞急交加,苍白的脸上有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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