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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各有各的特色,也说不清到底谁最美,棋娘子机智,是一种灵透之美,书娘子端丽,善解人意,气质柔雅,而画娘子却是一种惊艳之美,观之让人过目不忘。她自己就象是一幅美人图。唯独琴娘子没来,青晴问起,书娘子妙聚道:“她平时很少出门的,就是我们姐妹间小聚,她也时到时不到的。她身子不好。”

什么地方都有高有低,青晴见前面那些迎来送往的妓女都是最低层的,而这后面,她们四个应该是高层的,还有顶层,就是那个难得一见的花后。她们三个就已经是超凡脱俗了,难道还有比她们美的?当真这世上有倾国倾城的说法?正想着,只见珠帘挑起,进来一人,李圣泽笑道:“书舟晚来当罚酒三杯。”

只见他身穿布衫,骨格清奇也算潇洒,他们三人之中石孝友最长,应该在四十左右,李圣泽与程垓相仿,程垓字正伯,号书舟。程垓落坐,那边石孝友与雨欣还不分胜负,只见程垓扫了一眼众人略有失落之色。沉吟道:“她还是不见我。”程垓自已倒了杯酒,李圣泽笑道:“正伯兄,伯母之病可好些了吗?”程垓叹道:“好不好,还不都是一个样子?”程垓看着妙湘,似有寻问之意,妙湘轻轻地道:“雨荷她身子不舒服,所以不能来了。”

程垓喝了口酒,苦笑道:“十次来有九次都这样,”妙湘道:“你别往心里去,她今日真是不舒服好些日子了。”程垓道:“她恼我怨我,我知道,幸好有你们,若不然,这一生不见我也是必然。”李圣泽拍着他肩膀安慰道:“她怎么会不见你,天下间哪里还有比你作的词曲更入她的眼的?冲这个她也是时时刻刻想着你的。”程垓叹道:“不说了,咱们来是为高兴来的,不能扫了大家的兴。喝酒!

”他从进来一直在想着雨荷,现在放开了心,一抬眼就看见了青晴,着男装坐在李对泽旁边。他凝目细观,他们久经风月场所,哪里会认不出女扮男装的女人,更何况是让人惊诧的美,美得可以让你屏住呼吸,恐怕风大了把她的美吹散了。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寻。他走了一回神,便问道:“这位仁兄是?”听他这么明知故问的一问,妙聚,妙湘,都忍住地哧哧发笑,李圣泽笑道:“这位是青卿兄弟,昨日才结识的。很聊得来,以后会经常和我们在一起。”

青晴见程垓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女人了,想到李圣泽撒这明摆着的谎做什么,何况他们又是老朋友了,就觉得有点尴尬。她当然不知道,这里藏着许多玩笑在里面,不为别的,就为好玩儿,有意思。她如果明白这是拿她取乐,开玩笑,一定当场就恼了,可是正因为她没到过这种地方,没接触过这样的人,所以才被他们的正式,他们的一本正经所迷惑。程垓作揖道:“卿兄,幸会,幸会,”青晴见他如此正式,也作揖还礼,口说幸会,却是声音娇涩,面红过耳。更见他适才为情所苦的一片痴情,也是对他心生敬意。

程垓朝石孝友道:“石兄,我们在此饮酒,你们视而不见是什么意思?”一连喊了他好几声,只听他道:“眼见着要敌棋娘子不过,正在筹谋良策,一味地催什么?”程垓笑道:“输与棋娘子不丢人,石兄有什么好在意的,我就从来没赢过她。”石孝友捏着一枚黑子,也不回头,边思量边道:“你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高手,输了也就输了。”程垓笑道:“也对呀,你这位高手若是输了,传出去不好听,别担心我只让棋娘子她们不说出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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