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部分 (第1/4页)

,她哪里挣的过延珏。

延珏纹丝不动,面无表情。

乌布里哭嚎着:“春禧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这魔鬼!你这魑魅!你今儿要打死她,我乌布里绝不会放过你的!”

一声声的哭嚎淹没在北风中,小猴儿全当听不见,她只一股脑的抡着棍子,直至半晌,地上的肉团儿再也不动弹,她才蹲下身来,探探鼻息,随后把棍子丢到一边,她擦了把汗,拍了拍两掌后,扭头跟早已经泪流满面的谷子说。

“裹个草席,丢到城外。”

……

一个时辰后,大阿哥府,府门洞开,两边灯笼照如白昼,门里头的哭声摇山震岳。

彼时,大半个京城的官家显贵都得知,大福晋没了,而就在当晚,绝大多数人得到的消息是,酒吃的过了量,心疾发作,猝死。

是的,便是那事情的始末,一早便传到宫里,保酆帝得知后大怒,三度要削了乌林珠的宗籍,可在礼郡王延瑛的晓以利弊的劝说下,保酆帝还是顾全了皇家颜面以及乌林珠背后的科尔沁蒙古势力,咽下了那股子急火儿,下旨按亲王妃仪制厚葬,并让延瑛督办整个丧仪。

一时间,冷清许久的大阿哥府又恢复了昔日繁华,自巷口起的祭蓬不下几十,而门前更是车水马龙,管它昔日熟捻与否,皆是下车便揩上几滴眼泪。

唯一个人没有哭,非但没有哭,甚至他下了马车后,拒绝走近灵堂。

若不是僧格岱钦提着他的衣领,一路死拽着,一脚给他踢弯了膝盖,福祈绝对不会去跪他额娘。

周围的弟妹哭破了喉咙,喊哑了嗓子,她们一声声的唤着额娘,回来!额娘,你别走!她们都抱着他这家中嫡子,痛哭流涕,他们问他:“哥哥,额娘明明没有心疾,怎么就死于心疾呢?”

他摸摸弟妹的头,不知如何回答,他当然不可能把听到的那些事实说给她们,那些……他难以启齿。

终福祈一生,他都没有原谅乌林珠,甚至连家中所供牌位,他都没有再看过一眼,对这个性子固执的少年来说,母亲的不洁是他一辈子不能触及的伤痛。

……

好嘞,红事儿也好,白事儿也罢,那个中繁简列位看官可自行猜度,有的看官定要说了,说书的太狠了!你这段子里咋就没一个不惨的人呢!

嘿,您千万甭跟说书的较劲,谁让咱说的是那绕着皇权的段子,这权利二字若当真不那么烫手,那史书上便不会有那么多的悲剧,您若非得说,天真无邪,君子仙女儿似的人也能误打误撞的走到最后,那咱只能替那些个踩着血路上位的先人们说一句:吾当真羡慕嫉妒恨。

好勒,闲话休叙,咱们接着说段子。

却说乌林珠的丧仪做的很大,京中官员极夫人皆登门吊唁,四日后,远在科尔沁的郡王更是谴了一二百余人的使团赶赴京中悼念,期间萨满,道士,和尚更是破了千人,与顺天各庙纷纷超度大福晋亡灵,开始不明就里的一些大爷党的老臣,更是借机上了折子,请奏皇帝允许热河的大爷回来奔丧,一心盼着大爷借着科尔沁郡王的势力能够东山再起,可不知为何,皇帝却勃然大怒当庭摔了折子,并命阿灵敖连夜赶赴热河,传他口谕,命身在囹圄的延玮,手抄经书千卷,以悼亡妻,并在翌日朝堂之上,借着各种由子,接连把大爷党的几个根基顽固的老臣调离京中。

至此,众人皆知,大爷大势已去,再无翻身之日。

------题外话------

先这么多,明儿就是欢脱的了,俺都说了,这卷不虐……下卷再虐……

最近俺老公验出糖尿了,俺得天天做营养餐,要是更的七零八乱的,见谅。

不过两日一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