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是…“她慌乱的在空白的脑中摸索人名,随便一个都好……”啊,应该是苏玉欣,对,是苏玉欣!“
“苏玉欣——”继任再次沉吟,这次微带点困惑。“你说的不会是曼洋电脑总经理的独生女吧?”
“耶?”若馨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苏玉欣?她提苏玉欣做什么?“啊……应该是柳月,对,我又记错了,应校是柳月才对!”柳月的家境好象也不太好,听说她爸爸过世许久,就靠她母亲一个人养大她和妹妹两人。
维任沉默一会儿,才又从电话筒那端传出声音。“是新荣营造厂老板的继女,柳月吗?”
“啥?她妈妈什么时候再嫁了?”若馨脱口惊呼,随即捂住自己的嘴。
“三个月前吧!”嗓音醇厚还带着笑意。“我大约是那时候接到喜帖的。”
真丢脸!若馨紧闭上眼。“傅先生,我、我有朋友来了,下、下次再请你帮忙好了。”
不待对方回应,她便挂上电话,颓丧地瘫在沙发上,勇敢的承受一整池北极来的冰水淹没她!
革命尚未成功,国父便壮志未回身先死!
若馨可不想死不瞑目,她的耐心已尽,于是,宴会过后一个月,若馨直接打电话告诉维任,说她要见他,然后堂堂进入这栋位于忠孝东路商圈内的二十一层顶楼公寓。
通过大厅警卫那关之后,她进入电梯,在电梯操作板上按下维任在电话里告诉她的密码。到了顶楼,维任才出现,他用最精简的话引她进入书房后又出去,不一会儿,使端着托盘进来。
这是一间冰冷却优雅的书房,但是这儿的安静与平和,令她不由自主地暂时抛开心里的紧张,品尝馨香的顶极冻顶乌龙茶,谈些像他在麻省念书时的杂事,或她高中时和同学跑到老师家捣蛋的趣事。
“还要再来点茶吗?”维任开口问道,他的声音柔和、深沉。
“哦!好,谢谢。”若馨心不在焉地回道,心里则加紧盘算着该怎么向复杂难解的维任提起她心中的想法。
若馨端起茶来吸了口,悄悄地偷觑着他冷峻的五官,他为什么都不问她的来意呢?
仅只是两通尴尬的电话,一次的“偶遇”,然而他却如此自在地接受了她的贸然来访,甚至惬意地与她聊天说地,仿佛他们是认识多年的老友一般。
奇怪,爸爸不是说他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吗?当然,他可能只是单纯的以他恶魔般的自制力控制住他的诧异,因为不愿让朋友的女儿感到难堪。
有没有可能,那种强烈的吸引力是双方面的,所以,他并不排斥她的来访?
但如果她是错的,那么她的目作多情只会带给双方莫大的难堪。
谁会料到正值青春年华的她,会被一个年长她一倍的男人所吸引呢?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
她曾经为此而深切自我检讨过,但她找不到适切的解释,只是更深层的领悟到,就是他!他是这辈子唯一会让她心动的男人,无论他多老、多丑、多诡异。所以她明白来这一越是必须的,只是……
她必须好好的想一下,如何开口才不会让他感到太过突兀怪异。
譬如她当然不可能直截了当地对地说:对不起;先生,我很抱歉我迷上了你,但是既然你少个老婆,或许你愿意考虑娶我?
他不会生气,但是他绝对会拍拍她的头,再拿根棒棒糖哄她回家找妈妈喝奶去。
那么,她到底该怎么说呢?
第一眼见到她时,维任就对自己许下诺言,他一定要设法使她成为他的,不管他们年龄有多大的差距,或者有多少人反对。
有人反对几乎是必然的,即便算得上是朋友的凌天豪,也不会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年岁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一个花样年华的甜美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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