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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破坏性的动物。

一天晚上,经过了一天的长途跋涉,我们到了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在矮树丛覆盖的小山脚下是一个干涸的河床,不过,在清澈见底的水洼边上踩满了动物的蹄印。在山的对面是一片像公园一样的平原,上面长着一丛丛的含羞草,中间还偶尔会发现一些叶子光滑的马佳贝树,四周是一大片没有路的寂静的矮树丛。

当我们进入这个河床小路时,突然惊起一群高大的长颈鹿,它们飞奔而去,或者更准确地说,以独特的步态飞了起来,尾巴高高地抬起,蹄子象踩在响板上一样发出卡嗒卡嗒的声音。它们离我们大约有300码,实际上在我们的射程外,但走在前面的古德手里拿着一支装满子弹的快枪,因此情不自禁地快速举起枪,对准最后的一头小母鹿开了一枪。非常凑巧,子弹击中了它的颈后部,打碎了脊柱,长颈鹿象兔子一样翻了跟头,倒了下来。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比这个更新奇的事儿。

“该死!”古德说——我不得不说,他有一个毛病,就是一激动就说粗话——无疑,这是他在海军生涯中养成的习惯。“该死!我把它打死了。”

“噢,‘布格万’,”卡菲尔人突然说,“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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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猎象(2)

因为古德带着眼镜,所以他们叫他“布格万”,就是玻璃眼的意思。

“噢,‘布格万’!”我和亨利爵士也回应道。从那天起,古德精准的枪法便在卡菲尔人中传播开来。实际上,他的枪法很差,但是由于他打死那只长颈鹿的原因,因此不论他什么时候失手,我们都会对此视而不见。

安排那几个仆人去收拾那只长颈鹿,把最好的肉割下来后,我们就开始在一个水洼右边大约100码的地方搭建棚屋。我们砍伐了一些荆棘矮树丛,然后按照圆形打成桩,中间的空地弄平整,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们会弄点干草在中间铺上当床,然后再点起火把或堆起火堆。

搭好“棚屋”时,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我们晚餐吃的鹿排和烤鹿髓骨也准备好了。这个鹿髓骨好吃极了,不过砍开它们相当费工夫!我知道,除了大象的心外,没有什么比吃鹿骨髓更奢侈的事了。不过,第二天,我们也吃到了大象的心。在月光下,我们吃了简单的晚饭,同时不停地赞扬古德精准的枪法。之后,我们开始抽烟、闲聊,围着火堆盘坐在地上,相信这一定是一幅奇特的画面。我那短短的灰白头发直立起来,亨利爵士的黄色头发也长长了,和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又瘦又黑,个子矮小,体重只有英石。亨利爵士又高又壮,皮肤白皙,有15英石。但我们三人中看上去最奇特的要数约翰·古德上校了,他坐在一个皮袋上,看上去好像在文明世界尽兴打猎归来一样,非常干净整洁,穿着考究。他穿着斜纹软呢猎装,戴着一顶帽子,穿着一双整洁的长统橡胶靴。象平常一样,他把脸修得干干净净,眼镜和假牙都收拾得妥妥贴贴,总之,他是我在野外见过的最干净整洁的人。他甚至准备了白古塔胶来收拾自己的衣领。

“你看,他们就是欠考虑,”当我对这事儿表示惊讶时,他天真地对我说,“我总是喜欢让自己看起来像绅士一样。”啊!如果他能够预见到未来的话,他一定也会预见到未来一段时间内他的装束。

就这样,在美丽的月光下,我们三个人坐在那里闲聊着,几码外的卡菲尔人正用一只大羚羊角做烟嘴的管子吸着醉人的“野大麻”。后来,他们都一个个钻进毛毯,在火边睡了。不过乌姆宝帕没有睡,他坐在稍远的地方,手托着下巴正陷入深思。我注意到,他从来不和其他的卡菲尔人在一起。

不久,从我们身后的灌木丛中传来了巨大的声音:“呜!呜!” “是狮子,”我说。我们都站起来,侧耳倾听。就在此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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