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然后,我被尿憋醒,梦,总是被尿憋醒,这话真没错。由于这造型,真的成木乃伊了,只能在床上解决了,母亲给我拿来尿壶,问我痛不痛,有什么感觉。

我只是不停的摇头。

之后听母亲说,我进去了足足4个小时,因为我血液的原因,凝血功能很差,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止血,而中途是父亲帮我去药房取的造影剂,不过他去了十分钟也没回来,最后护士去找他,看见他在排队,就硬拽着他到了最前面,还说道:“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他亲生父亲,他在手术室等着用药,你就不能变通下?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啊。”取完药剂他就离开了,至于以怎样的理由离开,母亲没说,我也没问,反正就是离开了。药剂的不够也是医院方的失职,不过,谁会追究呢?最后也只是不了了之。

不懂事时的些许事

母亲和父亲是怎样的相识,相知,相爱最后决定相守的,我并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那是他们的爱情,他们的事。

出生仅3个月的时候,我就被医院检查出心脏有问题,但因为当时医院医疗技术的不发达和家里并不太富裕的情况未能确诊治疗。

我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也就是父亲的爸爸妈妈,他们是北方人,爷爷叫莫家衡,高高瘦瘦,奶奶叫梁咏珍,矮矮胖胖。

到了1990年冬天,那时,我两岁,母亲去重庆学习,他们管它叫“函授”,家里的经济比生我的时候好些了,因为重庆算大城市了,医疗条件肯定比我们这好,母亲决定顺便带我去重庆做个全面的检查和彻底的治疗。

“老公,幼儿园寒假,我有去重庆函授的机会,我想带儿子去做个检查,看能不能治疗,朋友们都说,心脏问题越小解决越好,拖到孩子长大,怕耽误治疗。你看可以么?”晚饭时候母亲跟父亲说了自己的想法。

“假公济私啊?”父亲一本正经又略带玩笑的说。

“我是说真的,孩子的病不能一直这么拖着啊。”母亲边做菜边大声的说。

父亲沉默了会,点了根烟,香烟燃尽之后他说:“嗯,也好,家里经济也都是你在管理,你就决定了吧,不过跟爸妈说说,打声招呼。”

“行,吃完饭咱们就去,我也准备跟我们父母交代一声,毕竟一家人嘛,指不定有困难还可以帮上。”母亲说。

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表情有些僵。

吃过晚饭,母亲洗完碗筷,“老公,走吧。”

我们家和爷爷奶奶家就在一个小区,离得很近。

母亲抱着我和父亲一起到了爷爷奶奶家,坐下之后,父亲点了根烟,母亲说:“妈,今年寒假我要去重庆函授,想顺便带儿子去重庆检查检查他的病,我和老公商量之后觉得该和你们打声招呼。”

奶奶放下手中的活,扬了扬眉毛,“成家到现在,你们家才刚刚稳定下来,你就这么瞎胡乱捣鼓,我孙子哪有病啊?你这么折腾没病也整出病来。”

父亲继续抽着烟。

爷爷呢,在一旁扭动着电视机频道。

满以为爷爷奶奶会支持,却得到了如此的回复,“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孩子生下来就疑似心脏有问题,我只是想带孩子去做个检查确诊一下,能治就治,早治疗早好,孩子有病你应该面对啊,怎么说他没病呢?”母亲似乎在辩解或说明着什么,但显得有些着急且语无伦次。

“我们有什么好面对的,我们莫家祖祖辈辈都没心脏病史,到你这就有了,你自己不争气,生了这么一个种,现在又到处折腾,你想怎么就怎么,不用跟我们打什么招呼,要面对你自己去面对。”爷爷对母亲的话有些气急败坏。

爷爷这话对母亲来说岂止能是撕心裂肺,万箭穿心,千刀万剐,碎尸万段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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