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众人的实现随之望向由小舞搀扶着正漫步走进的离伤,一身浅绿色衣衫,清爽雅致,头上亦无过多装饰,只别了一枚别致的小饰物,简简单单。
她入得厅内,“大娘、娘,女儿这几日正寻思着回趟家看望你们呢,苦于东皇府不如一般普通人家,不是女儿想要回就得以回的,故一拖再拖,还劳烦你们亲自跑这一趟看女儿。”离伤脸上无丝毫热拢之态,到也没有不悦之色,话语说的恭敬,只是清清淡淡的让人分不清何意,她深知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一段话说的简湘云和霍婉玉责骂不得,就此罢休又不甘。
“七妹说笑了,东皇府金玉所堆,银饰所砌,紫宫殿,琼瑶台的住惯了,怕是早就忘了那四尺方的尚书府了。”尖酸刻薄的话中字字含针,不仅刺耳,也刺人。
离伤对她的话听耳未闻,纯纯的眸子盯着那粉妆装饰过的容颜,“不能承欢膝下是伤儿不孝,但伤儿出莫府那日便已严明既入得皇府,便像是入了牢狱,万事皆由不得我自主了,现在六姐说这番话,岂不可笑。”她并不是任人戳捏扁的柿子,那慧智的脸上是刚毅的倔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倘若人家欺到她头上,也自当不会随她人欺压。
“你…。”莫蝶儿已是气结,绛春微抖,“好啊,你现在翅膀可硬了,我们不能拿你怎么样是吧?。”转而对简湘云难,“二娘,看你的好女儿,飞上枝头现在可是连亲人都不认了?”
简湘云这次到没反驳,不一语的干坐着,其实说她不怪这女儿是假,当初以为送其入得东皇府,自己于莫府的地位必将更加稳固,可没想到此番前去,竟半年了无音讯,派人传话也只得一个有苦衷,害她在老爷面前可是两面不是人。
离伤也不跟她废话,转而问其霍婉玉,“大娘,今日你们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霍婉玉端庄高雅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伤儿半年无音讯的,为人父母自然关心,故此老爷让我们几人过来看看,在皇府内是否过的舒坦。”三斤八两的便应付过离伤的话。
“谢爹娘的关心,入得皇府虽是锦衣华食的,难免不如自家自在,不过即事已至此,即是伤儿的命,是福是祸皆由不得人,离伤亦不敢有半丝怨艾之词。”
“伤儿几时也信起命运这一说法了?”自己这个怀胎十月才得的唯一一女,自小就不信命运这套说法,半年未见,倒像是掺了些人味,不如以前那风淡云轻的袖手旁观世态炎凉,简湘云皱眉,不知这一改变是好是坏?
离伤唇边一丝苦笑溢出,“当人寰世情由不得自主之时,不知是看破抑或是执着,到也无所畏惧了,因而万般无奈皆随天定,信抑或不信还有差别吗?”
听此言,简湘云身形微颤,这是在指责她的自私吗?指责她的擅作主张把她送往东皇府?当初送其入东皇府,是考虑自己巩固府中地位而为之,但也有其考量之处,天朝世人皆以入得东皇府为荣,如此难得之事,竟落得自己女儿身上,就此而顺水推舟一番,今儿个才现女儿竟是怨恨于自己的?
“七妹此言差矣,成事在天,谋事却是于人。”莫修易风度扁扁的像个佳钰公子,“命运即以为你铺上繁锦之路,这路是跌撞还是平坦就在于七妹自己的把握了。”
“呵…越大的森林荆棘就越多,越想往上爬的,跌的得反倒越重,梅妃不就是一例?五哥难道忘却那血淋淋的教训了吗?
天朝后位悬空,故此后妃争宠激烈,此乃众所周知之事,而后宫佳丽三千,得宠也就几个,吏部尚书之女崔梅便是其中一名。崔梅仗着自己乃尚书之女且身怀龙种,和其狡诈的父亲狼狈为奸,不止在宫内蛮横无理,在京都也是横行霸道,得罪他们的人皆得不到有下场,自己未入皇府前莫府就是受他二人刁难,使得闯祸的二哥受牢狱之灾,莫府上下皆不是对此恨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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