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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有他们被拦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来人说话的声音很低,她却能听得很清楚,她好歹前生也是跟随在殷骏鹏、李峮这样的高手身边,知道这样的现象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眼前这人的功夫不低。

这样一个人杵在自己面前,显然是跑不掉了,她无奈地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李峮正好整以暇,坐在前方的茶馆里,手中茶杯微举,遥遥相敬。

叹了口气,她只能乖乖地走过去。在中原,李峮有着不可忽视的潜实力,否则也不可能在三大势力的联合征缴下活得那么滋润。她所带来的卫士虽然也不错,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何必坐那无谓的挣扎?

反正目前阶段,李峮也不可能把她怎么样的。

一边思忖着形势,她一边走进这家茶楼。李峮包下了一个靠街的包间,法莉纱来到他面前,坐下来。

也许他是她今生第一个见到的故人,也许前世的他们关系太过密切,总之法莉纱在他面前比在李荃面前要自在得多。

李峮抿了一口茶,然后笑道:“苦中带甜,回味流长,不愧是此地特产普倪茶,比起皇家贡品也毫不逊色。”

法莉纱端起面前的茶杯,早已倒满了,可见李峮根本就没想过她会不来。

尝了一点,她微微点头,道:“确实不错,只是口感微苦,非真正懂茶的人不足以品尝。李峮微晒:“人生如茶,一个苦字贯穿其中,若是不懂得欣赏,便会错过这无上的享受。须知苦中取乐方为上乘,沉迷于甜美芳香只会无助沉沦。”

法莉纱不想去体会他是否在感叹着逝去的岁月,更无暇去追究他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位哲人。他可以伤春悲秋悠闲度日,她却无法放下远方危难的亲人,虚耗不起时间。

第二十四章 行踪

“不知先生特意见我,所为何来?”她单刀直入地问道。

李峮笑了笑,说:“公主殿下孤身潜入中原,令人佩服。只是来得容易、去得难,您以为兴隋王朝的探子都是吃素的,能够任您随便来去吗?”

法莉纱吃了一惊。

她当然不相信殷骏鹏的手下都是些酒囊饭袋,但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们发现了。如果能赶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回到大漠,她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也是她为什么急于返回月兹国的现实原因。

“难道说,他们已经发现了我的行踪吗?”她试探地问道。

李峮并不回答,反而又说出一个令她心惊胆颤的噩耗。

“公主,据我的手下报告,就在您离开的这些天里,月兹国的防线已经被大量攻破,现在收缩到了国都附近了。形式不可谓不严峻啊!”

法莉纱再也忍不住脸色剧变。

虽说知道那点可怜的防线挡不住敌人的攻击,却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守不住了。她再也坐不住,站起来说道:“多谢先生的消息,既然如此,我更不便久留中原,必须尽快赶回国去,先生的盛情,容后报答。不待李峮回答,她转身就走,然而一开门,却见两个大汉守在门口,堵死了去路。

“君山先生,你……”她又惊又怒,转过头来看着他。

李峮慢悠悠站了起来,笑道:“公主殿下,其实你我心知肚明,我便是李峮。又何必遮遮掩掩呢?”

法莉纱听了这话,便也冷静下来。如今既然李峮自曝身份了,说不得要摊什么牌。她如今不过是个快要亡国的公主。也没什么可让他图的,他这番做作的意图是什么?

“君山先生……还是我应该称呼您陛下呢?我以为只要您是能做主的人。怎样称呼不过是个过场问题,难道不是么?”

“公主说得对,倒是我太着意了,反落了下乘。”他笑起来,“您还是叫我先生吧。陛下这个称谓早就不敢当了,以为沉迷于过去也不是什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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