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5页)
,也就是大量占有某种商品的市场份额,让后就可以操纵市场;所谓操纵市场,就是决定市场价格,这个价格本来是买卖双方共同决定的,现在被那些挟仓的人给控制了……”
“好呀!好耶!我们要做的就是这个!”乔直嚷嚷道。
人一介说,别瞎嚷嚷!不光是你,所有人都想当那个人,但是最终当上的就那么几个,甚至只有一个,所有相关管理机构,就是要限制他,要惩罚他,不让这种情况出现。
乔直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才知道自己露了一怯。
原来二人说的是如何隐藏自己的意图,不要让管理部门抓住自己的马脚。
甚至在这之前,干脆就别碰那些可能被当作挟仓打击的东西。
努度说:“因此,这一万合约,必须分开!不要一次下单,不要一天做成,不要在一个公司名下,也不要由一个人当交易账户的户主,否则,就难免被那个期货监督机构找上门来。”
乔直当即表示自己头痛,不能思考这些东西,都交给二位大叔去做,他们的脑汁比较粘稠,多用用无妨。
他担保,他的资金哪里需要,就打到哪里,却不扯他们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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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一只什么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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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直把那些技术上、经营管理上的麻烦事,一推六二五,全都甩给了二位大叔,自己就干一些现成的事情。
比如,捡一些感兴趣的问题,刨刨根、问问底,什么的。
在这方面,他绝对和麦柯是大哥甭说二哥。
现在呢,他的兴趣就盯在了那个倒霉的铜兄铜弟身上了。
对这哥儿俩,人一介所知不多,努度则知之甚祥,谁让这二位的行为模式非常经典呢?
当然是一个巨大失败的例证。
这哥儿俩,居然一个是东瀛人,一个是美国人!
他们的父亲是美国人,因为长期经营铜质产品,所以就以铜为姓了。
这位铜老伯是一个实业家,对铜这种金属,从冶炼到最精细的产品,全都包括,都是实打实的生产和经营。
自从有了期货市场以后,这位铜老伯就参与其中了,不过都是利用期货市场的一些最基本功能,最常用的就是保值功能。
这个用起来也简单,就是计划冶炼一百吨优质铜,现在的价格是一个可以盈利多少的水平,这个价格,减去各种费用,就是他能赚到的钱。
这个时候卖掉一百吨,他手里实际没有现货,只有将来冶炼出来的铜,才能让他有能力交货。
实际上,这才是期货最本质的作用,是为了给生产者提供一个杠杆,让他在确定的利润水平上,安心生产。
这个时候,他要卖一百吨的合同,就必须有人买。
只有买的人觉得那个价格可以接受,这个期货交易才能成功。
这个买的人,也是铜的使用者,他正好需要那么铜,在那个价位上,也能保证他的产品盈利。
这样的话,他也和卖者一样,给自己的经营加了一层保险,也是利用这个杠杆,为自己的经营目标取得了保证。
到现在为止,一切正常,卖者和卖者可以握手言欢,皆大欢喜了。
实际上,如果这样理想和简单,就不用期货市场了,二个人一起坐下,一边喝咖啡,一边弄出个合约来,就万事大吉。
这个时候,那些投机取巧的人进来了。
他们说,你们太笨了,如此好的条件不好好利用,岂不可惜?
这么多可以作文章的条件,不搅出点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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