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5页)

去确实是个好种。但是一条狗链子紧紧的套着脖子,绑在我的凳子把手上,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望着门外,很煞风景。我坐着,俯视着它的健硕的背脊,它一看到有人进来就会本能的跳起来驳命咆哮,证明自己的生存本领是不能被人忽略的,从正面看可能有点威慑力,进来的人都吓了一跳,但从我的角度看到是,每次的跳跃都被那无法挣脱的狗链子扯回原位,最后不得不低头,乖乖的趴着了,我看了许久,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怜悯和悲哀,一个鲜活生命被这样的禁锢着,还有什么意义,就像去动物园看到笼子里来回踱步的老虎,上窜小跳的猩猩和一切上帝创造的有着超强生存本领的生物被禁锢着,天性被磨灭着,都让我心痛。

看到有人开心的抱着驯化的老虎或者脖子上缠绕着巨型蛇在拍照,我都会掉头转身离开,不忍入目。

我曾经不忍看狗儿这样的被拴养,丢了三条狗,我爱它们。被家人和朋友指责的时候我没有争辩,但我并无一丝悔意,我愿意见不到它在天地间自由的奔跑,也不愿见到它在我的脚边悲怜。

有时候会对生活有这样那样的抱怨,但还是很庆幸自己不是条狗。 。 想看书来

哭泣

平时生意很忙,很少有机会看电视。

昨天好不容易回家早点,早早洗漱好上床打开电视,准备好好的享受一下、

第一个镜头就是凤凰卫视的杨锦麟和一个九旬老太手握手的促膝坐着在交谈。

老太太像足了我奶奶,满头的半黄半白的头发,整齐的留到脖子处。一个发箍把前额的头发全部撸到后面,露出整张脸庞,这张脸,已经是老的勉强能看出五官,上嘴唇的一排竖型皱纹,仿佛一道道被海水千年冲蚀的礁石上的印子。那么深刻,另人唏嘘。

更让我无法换台的是老太说着说着,竟然抬起苍老的手,抹起眼泪来。

这是本人最不能接受的环节。我永远没办法接受一个弱者无助的哭泣和悲怜。例如老人和孩子。孩子再吵闹,我都能坚持原则,但是他一哭,特别是默默地哭泣,我立马全线瓦解,所有要求一概满足。我总觉得,没有痛到最深处,人是不会哭的,也就是说,眼泪是不会骗人的东西。无论什么人,什么事儿,什么场景,眼泪一出来,基本上代表主人公内心感到了极度的无助,委屈和自怜。老人的眼泪,更是让我有倾其所有换其一笑的冲动。

是什么往事,让一个就旬老太老泪纵横的呢?

她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握着杨锦林的手,断断续续的唠叨着:

“我7岁的时候,我娘还送我去了私塾

后来寄养在别人家里

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

我还有哥哥的

我找过他们的

没有找到

我好想他们,这些年一直都在找,找不到了

哎呀”

说到这里,眼泪顺着脸庞开始流下来。

每次流泪,她都会不自觉地用手来回的抹眼睛。

看到这里,我心里已经开始难受,一个孩子,想尽办法的寻找家人,想找的是一份疼爱,但是到90岁都没有找到,悲剧已成定局。也许她还在盼着奇迹,只是觉得无能为力而已。

“我后来参加了红军,

过几年就跟着部队长征了

。。。。。。

好苦啊!像我这么大的小鬼,有一帮。

没有东西吃啊,饿得呀。”

老太太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跟杨锦麟说,更像是在跟自己絮叨,断断续续的,很让人揪心。

“我们吃草,煮皮鞋底和皮带吃,哎呀。。。。好苦啊”

老太一边说着,眼泪再也没有停止过,不断的重复着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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