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2/5页)

不可能拿自己的地盘开玩笑,但还是小心为妙。

田丰此时对太史慈已经忌惮非常,对于一切与太史慈有关的事情他都会考虑再三,否则必将是错恨难返的局面。

回想昨天的一战,这个太史慈每一步都深藏不露,一旦发现他的意图的时候就已经无力回天了。

所以田丰小心翼翼道:“陶大人快言快语,田某佩服,只是田丰不敢在背后说长道短、议论别人的是非,早就闻听陶谦大人和太史将军关系融洽呢!”

陶谦一愣,不明白对方为何把球又踢回到自己的这一面,但马上想起了自己和太史慈那种在表面上非常和睦的关系,连忙道:“我和青州刺史太史子义只不过是一点生意上的来往,如此而已,田先生有话不妨请直说。”

田丰暗骂一声老狐狸,因为陶谦的这番话等若又把问题塞了回来,但不过已可肯定,双方现在在太史慈的态度上可谓是不谋而合。

想到这里,田丰呵呵笑道:“陶谦大人在明知故问了,不若这样,我们还是谈谈徐州现在城阳郡和东莞郡的剿匪问题如何?”

陶谦闻言大讶,不由得仔细盯着田丰看了两眼,越发的不敢小看对面的这个其貌不扬的文士,因为田丰的这番话在表面听来好像对陶谦关怀备至,生怕他徐州境内不太平似的的,但实则等若在说陶谦其实非常忌惮太史慈,即便是太史慈对袁绍不满而且别具野心,但毕竟要有个先来后到,太史慈绝不会放在陶谦不收拾先去对付袁绍的。

这田丰实际上就是摆出了一副不怕你不合作的样子。

陶谦想到这里,肃容道:“有劳先生挂怀了,徐州背面的泰山流寇实在是令人头疼,我看太史子义也未必能一战成功,不若这样,若是本初公可以施以援手,老朽感激非常!”

这番话说得实在是冠冕堂皇,不知道的还以为双方多么的忧国忧民呢。现在两人的话语实际上是各打算盘,这时代的人做什么事情分外爱找义正严辞的借口,现在两人心知肚明双方要联合起来对付太史慈,不过谁也不愿意在话语中露出来,以免日后授人口实。

谁知道在对付完太史慈后,双方的关系是何走向?

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所在现在不妨把黑暗的事情做得光明一些,在后人看来,也是一件美事。

正因为如此,田丰才丝毫不会怪罪陶谦说话的拐弯抹角,反而大喜笑道:“若如此,我看不如令我家大公子袁谭出兵渤海,绕道徐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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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眨着狡猾的眼睛拈须笑道:“何必绕道?徐州战乱,天下为之不宁,若是本初公可解此浩劫实在是徐州百姓之幸事,太史子义又非是不近情理之人,应当理解徐州百姓望本初公如婴儿之盼父母的心情,定会大开青州之门,令袁谭公子从渤海经乐陵而穿乐安再到徐州的。不知田先生以为然否?”

这番话说到田丰的心中去了,因为这绝对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且乐安原本就离临淄不远,若是袁谭可长驱直入,那么对临淄的威胁可谓非常的巨大。

田丰并不指望青州真的能把州门开放,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愚蠢到看不出这其中的企图,田丰只是需要一个借口打击太史慈的声望,令天下人对太史慈产生不屑一顾的感觉。

因为若是青州军不允许袁谭的军队通过就等若不支持袁谭军帮助陶谦剿灭徐州匪徒,进而就可散布谣言,指责太史慈派出大军围剿匪徒多日未竟全功,定是对徐州居心叵测。

这种道义上的损失在三国这注重道德的时代比之吃了任何败仗都要惨痛。

田丰并不准备去攻打青州,因为短时间内袁绍还不具备多线作战的能力,不过袁谭的军队在青州的边界集结可令太史慈生出警惕之心,因而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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