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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老師,沒有做賊。」

「那你怎麼這麼困?」郭沁年納悶地問。

簡易眯著眼反問:「老師,你每天晚上肯定也不會做賊,那你每天困不困?」

郭沁年:「……」

她居然覺得簡易說的很有道理。

人每天就好像睡不夠一樣,一醒來不是在發困,就是在打哈欠的路上。

簡易又打了一個哈欠,眼淚都出來了,「老師,我能不能睡會兒啊?」

簡易聲音不大不小,但全班都能聽到,大家震驚地抬頭看他,臉上一副「你不想活啦?」的表情看著簡易。

上一個在郭沁年的課上說困的年輕人,被她罰在窗邊吹了一節課的冷風,據那位不願意透露名字的同學說,他吹了一節課過後,感覺靈魂都得到了升華,一點不困了。

郭沁年似乎在思考簡易剛剛說的那句話,沒聽多少就點頭了。

然後簡易在眾目睽睽之下,在講台上掃除一片空地,趴下,閉眼,睡覺了。

大家心裡羊駝奔騰,原來這就是優等生的待遇嗎?

他們在底下累死累活地做試卷,人家趴講台上睡覺,老師還坐旁邊。

世界的參差啊。

……

簡易這一覺睡的格外舒服,可能是因為這是唯一一次徵得老師允許的睡眠,醒來時後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抬頭一看,他們還沒考完。簡易睡飽了,開始做郭沁年之前讓他看卷子的活。

簡易把卷子拿過來粗略掃了一眼,視線一頓。

郭沁年這場考試要選出另一個英語競賽的名額,試卷難度肯定不會簡單到哪去,但簡易也沒想到會達到這個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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