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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进来也不敲门?”

“夫子太过入神。”

他说着走进房间,将她的外袍递了过去:“多谢夫子的外袍,学生……”见她穿得单薄,少年的眉头皱了起来,温柔的动作里也不知有几分假几分真,亲自替她将外袍披在了肩上。

“……”

言伤微微启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笙替她理好外袍皱褶,轮廓清秀的少年说出的话语满是与年龄不相吻合的成熟。

“夫子要照顾好自己,一个人病了,自己也许不是最难受的。总有一个人,看你病了比他自己病了还要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谢笙:卧槽……老纸就算是街边卖画的也比是画春宫的好点啊,作者你就那么没下限么,你就那么不甘寂寞么,你就不能写个正常的书院学生么,卧槽十五岁啊,卧槽春宫图啊,卧槽你特么下的了手啊!!!名字我都不想吐槽了,但是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写得那么猥琐!

夫子:我喜欢你猥琐。

谢笙:……喂。

作者:啊?

谢笙:【猛鞠躬】请把我写得更猥琐一点,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呵呵这第一章就崩坏的男主角#

【谢谢阿转妹纸扔了一个棒棒糖,作者有好好的接着。】

ps:手贱去百度了一下古代春宫的姿势,还真是……【抚额头】,涨了很多见识啊……

第60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二)

有一些话;在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情境之下说出来,往往能起到意料之外的效果。

比如谢笙现在说的话。

少年微微涩哑的嗓音在屋子里回荡开来;竟然令言伤产生了一种他是郑重其事在嘱托她小心身体般的错觉。

这就像平时里最富有的有钱人在地上捡起一枚铜钱;行凶作恶的地痞在雨中抱起一只流浪猫;中规中矩的老实人在殴打一个瘸腿小乞丐;本人形象与自己举止造成的反差;反而是最能慑服人心的。

“夫子;你听到学生的话了么……夫子?”

“啊……啊;我听到了!”

说罢脸颊微红;被雷电到般快速弹离谢笙身边。谢笙未收回的手在空气中僵了片刻,随后他忽然轻轻笑了,笑容和风朗月般教人觉得干净。

“夫子不必紧张……”

“我没有紧张……”

谢笙看着她纠结在一起的手指;脸上的笑意更深。

“夫子说没有紧张;那就是没有紧张。学生还有事要做,先退下了。”

说着有礼貌的躬了躬身体,这才拉门离开。

言伤摸了摸脸,顿觉烫得吓人。谢笙靠近时身上有淡淡皂角的香气,少年家道中落,也许是他自己弯着腰,微微流着汗仔细的将那衣服洗净。

只要一想起少年弯腰在冰冷井水边,挽起袖子露出并不粗壮的胳膊辛苦洗衣的场景,言伤就觉得心里发酸发疼。

他身上的皂角香气就像他微哑的嗓音般,久久萦绕在她的脑子里,不肯散去。

下午上课时谢笙依旧是趴在最后一排,风吹乱他的黑发。然而上课之前,他的肩上竟是体贴的多了一件外袍,引得学生们议论纷纷。

“夫子,那是谁干的啊?”

“对啊,上课睡觉不听课,居然还有人给他盖衣服,是怕他着凉么?”

“该不是私塾外面的那些小姑娘们吧,每一次谢笙一笑,那些小女孩儿就尖叫惊呼,一点也不矜持。这种搞笑的事情,也只有她们才干得出来罢。”

言伤:“……”

戒尺狠狠在教桌上敲了敲,平日里脸上便半点笑意也无的女子此刻更是沉着一张脸,整个教室里一时间鸦雀无色。她拿起朱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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