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4页)
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也,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
这段话是孟子论述“浩然之气”的唯一章节,用来形容正气最为明确且最为详尽,文天祥的《正气歌》,就是根据此段论述而作的。
段宇钟还研究了后人的注释,打算将孟子和文天祥的“浩然正气”的修炼方法再现出来。
注释上说:“盖人之理性,所以异于其他生物者,惟在认定是非,辨明直枉,不以利害动,不以劳逸改,义之所在,恒必由之,人类由此,则治安而能久;
舍此不由,则危乱蜂起。不可终朝,如此善恶而途,朗列于吾人之前。
贤圣有作,教人明于此理,择其善者而固执之;所谓道也,吾人愈明此理,则愈知固执于善,知此善之不可须臾离也。
故造次之间,颠沛之际,念念所系,跬步之行,无往而不守此,不以外物而套,不以生死利害而有所变,则道与义两者咸得,是乃一事,非有二也。
人能长系此念,则义理积于胸臆,与道为徒,养成刚大之气,仰则不愧于天,俯则不怍于人,所谓:“建诸天地而不悖,质诸鬼神而无疑,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者也。
如此者,其志,其气,直将充塞天地;语其光明正大俊伟之象,故曰“浩然”也。
养此诰然之气之要领,即在“行慊于心”,慊者,无愧怍,充实安适之谓,凡人行事,问心而慊,则正气自生,毫不馁怯矣。
如是积累,自有浩然气象,若行有不慊于心,则无由配义与道;义之不集,其何以直养无害哉?
是故必须明于义理,遵道而行,事事皆慊于心,集之以发为正气,非义袭而取之也。”
而在文天祥的《正气歌》中,“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就是整首诗的纲领,可见孟子这段话的影响。
段宇钟老家所在的农村,因为比较偏僻,所以风气比较保守,段宇钟从小又比较乖,所以,可以说是受传统伦理道德的影响比较大。
后来,因为工作的原因,接触了这些传统经典,段宇钟本能地被其深深吸引。
而且,因为段宇钟以前心有愧怍,也希图这些经典和圣贤教诲能够拯救自己。
所以,当现在段宇钟已经修炼颇有成效,决定选择一种学说当自己的人生观依教奉行时,段宇钟就选择了孟子、文天祥两人一脉相承的浩然正气理论。
段宇钟本来就偏好孟子,恰好,因为他身上充塞着浩浩荡荡的阳气,段宇钟就想将之转变为浩然正气。
如此,既能消化这些阳气,不让其成为身体内部的火药桶;也可以得到一门厉害功法。
所以,段宇钟在闭关期间,修炼黄庭经之余,还有一项内容,经常诵读《正气歌》,揣摩孟子的这段话还有注释,时时依教奉行,让自己的行为和念头都符合义理,时时心无愧怍。
除了之前的注释,《大学》里讲道,“如恶恶臭,如好**,此之谓自慊。”
这句话阐述得更清楚,人要想“心无愧怍”,达到“自慊”,除了要遵照圣贤义理而行以外,还要对自己坦诚,遵循自己本心。
否则,修成“伪君子”虽然可以自欺欺人,但却无法真正做到心无愧怍,浩然正气也与之无缘。
当然,放纵和任性并非对自己坦诚。因为贪嗔痴慢疑等人固有的毛病会蒙蔽人的心智,会让人有种强迫症。
比如,段宇钟上大学时,他们到了下午一点多,明明已经很饿了,却因为玩游戏、看小说等,就是不愿去吃饭。
比如,人们本来知道在喝酒就醉了,但因为碍于面子,或者想拼酒,或者想一醉解千愁,结果还是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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